摘要:高公升金字招牌 从潘昕霞的回忆里,我稍稍知道了一些民国初年潘家厅的情况。潘家原有前后两个花园,白娘子桥北堍廊下埭乌黑黑的一大片房子,都是潘家的家产。民国二十六年(1937)阴历十月,日本人的飞机飞往乌镇扔
高公升金字招牌 从潘昕霞的回忆里,我稍稍知道了一些民国初年潘家厅的情况。潘家原有前后两个花园,白娘子桥北堍廊下埭乌黑黑的一大片房子,都是潘家的家产。民国二十六年(1937)阴历十月,日本人的飞机飞往乌镇扔炸弹,附近居民都躲进潘家厅,“大家都躲到桌子底下,桌子上盖了厚厚的棉被。”事隔七十年,潘昕霞说时已没有了当年的恐惧,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潘家开绸庄,在上海做生意,潘昕霞之父潘华清,一生节俭,凌晨在廊下埭乘德才快班船去杭州或上海,只买一只烧饼点点饥。潘家有两个女佣,其中一人,视同自家女儿一样出嫁,直到现在,逢年过节,两家还常有来往。 潘昕霞今年七十七岁,皮肤清秀,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至少年轻十多岁。她着布鞋,跑步,闲时莳花弄草(她的小院子里,摆满了各色盆景)。每天喝一点小酒,炖红枣莲子汤,炖乌骨鸡,鸡毛褪下来做毽子,每天踢五十只,有滋有味地过着小镇生活。临了,她送我们走到街面上,声音大大的,告诉我们,窗口踏着缝纫机的那一位,是她的姐姐,今年八十三岁。而陪同我踏访、一路健步如飞的陈文钊先生也是八十三岁。乌镇顽强的生命力,不独在那些颓败不倒的巨宅大院的每个细部,也在这些老人的身上,极其清晰地表述在我的眼前了。 白娘子桥入北,是利济寺与利济桥。寺已无存,唯利济桥尚在,石板桥,与南栅的浮澜桥遥相呼应。当街的利济寺旧址,是一溜卷闸门。倒是旁边镇人称之为“洋龙殿”的,排门上当年的红漆隐约可见,凑近门缝往里一看,长脚灰尘满屋的小房子里,老式灭火器还在,原来,这里曾是老乌镇的“消防队”,一位老者告诉我,这间房,几十年来铁将军把门,没见有人来打开过。 |
谈谈您对该文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