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家在大通村的朱余庆先生在介绍陡门的今昔。 往桥的西面走,是现在的大通村一组,也是老陡门镇的核心区域。问起古时的旅店、织布的手工作坊等,连镇上的老年人都不知晓了。而酒肆,朱余庆先生说他母亲以前就是在陡门
家在大通村的朱余庆先生在介绍陡门的今昔。 往桥的西面走,是现在的大通村一组,也是老陡门镇的核心区域。问起古时的旅店、织布的手工作坊等,连镇上的老年人都不知晓了。而酒肆,朱余庆先生说他母亲以前就是在陡门开小酒店的。讲起自己的母亲,他满是敬意。听得出他母亲是很要强的妇女,也听得出朱先生对母亲的孝顺。 从陡门运河塘边衰败的供销社、合作商店、茧站等依稀可以感受到当初的热闹。朱余庆先生家现在的房子就是以前的合作商店,东面是供销社和轮船码头(只剩下一块断裂的石头小平台,想当初多少人在这里翘首以盼,等待坐船进城),西面是茶馆店(现在改为小吃店了),再西面是昔日规模甚大的茧站。从这条街的布局来看,供销社主要是供应生产的,合作商店主要是供应生活的,轮船码头是进出交通的,茶馆是信息交流和休闲的,茧站是老百姓主要的经济命脉之一,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朱先生说,陡门镇因为水路交通便利等原因,这里的生活很安逸。当地有民谚“游遍天下,不及陡门塘河”和“嫁女要嫁陡门郎”等,还有传说,一根烂稻草漂到陡门镇,也会活过来,民谚和传说足以说明当时人对陡门的推崇。 但近年来,由于陆路交通的便利,客观上使得陡门这个“中间过渡”集镇的人气向新塍和濮院两头扩散。而今,土地置换又劈掉了过去的陡门村,就像陡门大桥被劈掉了一个手臂。剩下的大通村一组只剩下几十户人家。一个手臂,孤掌难鸣。在运河的涛声中,往昔热闹的陡门镇正在从我们的视线中慢慢淡去。若干年后,也许我们再也分不清,哪一瓢运河水是属于随波流逝的陡门镇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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