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第四唱: 传说内外 今人有云:千窑变干窑之类,恐仍属言者自忖而已。(摘自陆勤方《辨干窑与千窑》) 对于干窑来说,它的窑业是一种辉煌,而它的名称却是一种有趣的尴尬。很多人习惯于把干窑称为千窑。从汉字的造型
第四唱: 传说内外 “今人有云:‘千窑变干窑’……之类,恐仍属言者自忖而已。”(摘自陆勤方《辨“干窑”与“千窑”》) 对于干窑来说,它的窑业是一种辉煌,而它的名称却是一种有趣的尴尬。很多人习惯于把干窑称为“千窑”。从汉字的造型来说,“干”与“千”形近,容易造成误认。据陆勤方先生考证,现在可以见到的县志、府志中,只有万志和许志中出现“千家窑镇”。但万志在卷二“乡镇”和“仓厫”中却又三次写到干窑,引杨志的一处也是“干家窑镇”,只有引章志的两处是“千家窑镇”。许志在卷首“嘉善县境图”、卷四“市镇”、卷二十五“仓储”和卷三十三“物产”四处记到窑,三处均为“干家窑镇”(干窑镇),只有引自章志的一处(卷四)为“千家窑镇”。有意思的是,万志和许志中出现“千家窑镇”的文字均引自章志,而章志中能见到的又均为“干家窑镇”。这就不能不令人怀疑作志者难免粗心大意,因为古书抄写时,“干”与“千”的确不易分辨。这使干窑的名称成为一桩悬案。 好在历史有时并不仅仅藏在信史中。在信史不能充分表达的时候,野史和传说就登场了。据传,晋人干宝(《搜神记》作者)“秀三一枝在半逻(今海盐半路),又有在嘉兴今之北干桥一带,及干沈村与干窑村是也”。在《续修干氏宗谱》(谱始修于唐贞观二十二年(648)前,续修于清康熙三十六年)中,曾记有干宝家族“至三十一世”在海盐半路(逻)的一枝,曾迁居到干窑一带生活。这样,干窑镇(早期名干家窑镇)得名似乎就显得很自然了:干宝的后裔在流浪的途中,来到这块水草丰美的水乡泽国,定居下来,从事烧窑制陶,从而肇始了干窑一地窑业。这块地方也因干宝后裔的努力,渐渐形成窑业的特色,并因之而成名。 牵扯上干宝之后,干窑的得名变得美丽起来,好像沾上这位文学名家的灵气。这样的传说往往因过分的美丽变得不可信起来,但谁能断定美丽的传说绝不可信,而信史总是真?有时,传说就是真理,只是我们无法证实而已。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干窑成市镇却是因为窑业的发展。窑业成为了干窑一块永不褪色的胎记。
位于干窑乌桥头沈家的两座小窑,一百多年前因烧制优质京砖而名扬天下,至今仍在烧制。浙江省文物局称其为“活遗址”窑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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