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午的阳光还不是很大,空气清新,穿过村坊,路过一片桑园,我向北走去,走过一块低凹之地, 杨园墓 上新植的几棵松树,赫然入目。当然,原先的 杨园墓 我也没有见到,但是,我见过照片,还在一位名叫沈建新的中学
上午的阳光还不是很大,空气清新,穿过村坊,路过一片桑园,我向北走去,走过一块低凹之地,杨园墓上新植的几棵松树,赫然入目。当然,原先的杨园墓我也没有见到,但是,我见过照片,还在一位名叫沈建新的中学老师于一九五九年用蜡笔刻画的一张“杨园隐居”图上,见到杨园墓的端倪,在高耸入云的古松的卫护下,墓道的石级整齐而有层次地展开,引领朝拜者到墓庐。杨园一家,前一后二,三座石墓,呈一品字形。墓前石桌石凳,两旁石人石马,气氛端庄。到这里,不由得不令人肃然起敬。但杨园墓的香火绵延三百多年后,一场扫荡一切的“文化大革命”,终将杨园遗存悉数“革命”殆尽。杨园先生的精魂,经此浩劫,是否春风化雨,融入到地头田间他一生喜爱无尽的一草一木中去了呢? 杨园墓 新拢的墓边,有小河蜿蜒而过,呈半包围状,过去,船家行船,经过杨园墓,都会站在船上拱手作揖,以示对这位故乡真儒的敬意。现在,河道淤塞,久不通船,农人在田间弯腰耕作,天地静穆,想来杨园先生是乐意看到这一切的。 围着简陋的墓庐,我走了一圈,青草与青松,都在向着静穆的蓝天疯长。我在一块新立的“张杨园墓”的碑牌前,作了一个揖,默默祝祷了一番。 杨园墓(资料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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