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这样罗列作品的叙述,未免有点俗汤气。其实,讲到袁谷人版画,有一点最应使吾人注意:五十年来他的创作,既贴近时代生活又淡漠疏离政治。他作品中的水乡情韵,和他内心深处的人道主义温情是一致的。 马厍之于袁谷
我这样罗列作品的叙述,未免有点俗汤气。其实,讲到袁谷人版画,有一点最应使吾人注意:五十年来他的创作,既贴近时代生活又淡漠疏离政治。他作品中的水乡情韵,和他内心深处的人道主义温情是一致的。 马厍之于袁谷人,岂其不厚乎? 这是一位值得吾人研究的画家。 比较袁谷人的“水乡系列版画”(我且说了这样的外行话),栖真另一位画家缪惠新,他二十多年前创作的民间绘画《乡情》,和袁谷人的版画一样足以存世。虽然惠新继《乡情》之后,四次去北京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在京华的滚滚红尘里出没了几下,尔后又曾远渡重洋到过美利坚。惠新誉亦甚重。但,要我说,《乡情》是他的起点也是高点(当然,《那边有棵树》、《生产队开会》等,也是他的佳作)。惠新正当盛年,天赋与厚土,必不有负于他。 和惠新同为栖真农家子的小说家薛荣,他的作品中经常出现“栖镇”的地名,情之所注,不大像是“点缀”。薛荣的小说艺术,有很强的穿透力。他的中篇力作《纪念碑》登上二○○○年中国小说排行榜,便是很好的证明。他的短篇小说《等待一个人发疯需要多久》,读竟令人击节称奇。 地广境幽,绝无尘迹,足可栖真养道、养艺术、养文学……呜呼,栖真之人文地理,岂只此万言“杂记”而已哉! 缪惠新农民画《乡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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