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穿过铺面林立的新街,我们拐入了新篁老街丁溪两岸的镇东街和镇西街。走在老街上,零星的几处小竹林已不复当年天开水竹乡的气势。沿河年久失修的民居,也颓现着无助、自弃的破败气息。那些简易低矮的水泥楼房,如今
穿过铺面林立的新街,我们拐入了新篁老街——丁溪两岸的“镇东街”和“镇西街”。走在老街上,零星的几处小竹林已不复当年“天开水竹乡”的气势。沿河年久失修的民居,也颓现着无助、自弃的破败气息。那些简易低矮的水泥楼房,如今看来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但在我出生前后的那几年,相信都是欣喜地、急切地出现在新篁老街上,俯视着相邻的低矮民居,得意洋洋地驱赶着所有古旧气息,现今却同样无助而孤单地停留在原地。“这是当年的粮站,这是当年的百货商店,全新篁就此一家,要买东西只能上这儿。”一边走,妈妈一边指点着这几幢灰色建筑。在已弃用的百货商店的水泥墙面上,遗留着“发展经济,保障供给”八字石刻标语,心内暗叹当时年代的朴素愿望,如今方得以一一实现。“再走过去,余嘉桥堍,就是老邮电所了。” 新破竹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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