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叶圣陶题写的匾额 这一天,丰子恺再一次来到了父祖三代歌哭生聚的老屋惇德堂原址,来到了缘缘堂旧址。据说走在芳草萋萋的缘缘堂遗址上,老先生头都没回,径直往前走了过去。但是,当他几分钟前缓缓踏上后河上新筑的
叶圣陶题写的匾额
这一天,丰子恺再一次来到了父祖三代歌哭生聚的老屋惇德堂原址,来到了缘缘堂旧址。据说走在芳草萋萋的缘缘堂遗址上,老先生头都没回,径直往前走了过去。但是,当他几分钟前缓缓踏上后河上新筑的水泥桥———木场桥时,却是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怜爱有加地抚摸着桥的栏杆,感叹了一句:“呀,面貌全新了!”先生举目四顾,若有所思。木场桥的桥名没有更改,但已不复当年的石拱桥。桥东堍的下西弄低矮的屋檐下,还是热闹的茶馆店、药店、理发店、浆粽店……后河两岸,杨柳树开始抽芽,泡桐巴掌大的叶子已是碧绿可爱;南面临河的街市上,倒扣着、重叠着山一般的缸和甏,显然是一家国营商店。数水环绕的石门湾,格局尚在,风骨尚在,但已经不是当年记得的容貌。当年的石门湾,丰子恺低低背诵着自己写下的句子———“走了五省,经过大小百数十个码头,才知道我的故乡石门湾,真是一个好地方。”丰子恺倚杖眺望,低头看水———自通市桥流来的清冽的河水,无声地,欢快地向南流去,随同马家桥西来的一股激流汇合后注入平和、缓慢、从容不迫的大运河,向东,向东———一去不复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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