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三 由于沈知道的过早去世,有关石门湾基督教堂的更多详细情况已经不可能知晓了,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一张老照片,像我这样年龄的一代以及下一代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石门湾曾经有这样一座教堂存在。无情的岁月淹没了小镇
三 由于沈知道的过早去世,有关石门湾基督教堂的更多详细情况已经不可能知晓了,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一张老照片,像我这样年龄的一代以及下一代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石门湾曾经有这样一座教堂存在。无情的岁月淹没了小镇曾经有过的辉煌,许多古迹已经湮没无闻。 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残缺的教堂屹立在石门湾最热闹的寺弄口的斜对面,俯瞰着运河水滚滚东去。无论过去或现在,石门湾的重心始终在运河的北面和西面,那里船舶麋集,是物质的聚散之地,是现世的繁华;而运河南岸或东岸,几乎没有一家像样的店铺,那里,杂草丛生,处处透出一股荒凉。那一边河滨,甚至连码头都没有一个。那些南来北往的船只,是无由停靠的。然而,当我知道这个地方曾经有过一座颇具规模的教堂,我突然改变了长期凝固在心里的看法——在这简单和荒凉之中,其实隐藏着另一种丰富。这是热衷于世俗之爱的人们所无法理解的。 我对沈知道这个人物感兴趣,这个清瘦斯文,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拿着《圣经》的中年男子,当年穿街过巷,走在石门湾的青石板上,在淳朴的小镇居民眼睛里,一定是一道奇异的风景。我甚至认为,在小镇漫长的历史中,沈知道是一位头顶有着光环的人物。他是少数来自异乡却深入了我们小镇灵魂的人物。尽管此人文献无考,藉藉无名,若非这一张老照片,他不可避免地要被接踵而来的岁月掩埋得更深。 出于对沈知道这位外来医生兼牧师的敬意,也出于对他的后代、我的远方诗友沈方的友情,我几乎没有动用我的想象力,就如实地写下了《1934年的教堂》一诗;而作为回应,沈方兄分别写下了《祖父的教堂》和《一九三四年,如果——回邹汉明》两首诗歌,以记忆这段旧事,兹不赘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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