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朱淑真故居 命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不可逆的转换?或许还是那场不合时宜的婚姻。初为人妇的朱淑真,也有过一段舒适日子,不是在闺房赋诗填词,就是在庭院弄花赏月。镀金的鸭形铜香炉里香都快燃尽了,兴趣却还那样
![]() 朱淑真故居 命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生不可逆的转换?或许还是那场不合时宜的婚姻。初为人妇的朱淑真,也有过一段舒适日子,不是在闺房赋诗填词,就是在庭院弄花赏月。镀金的鸭形铜香炉里香都快燃尽了,兴趣却还那样浓烈,诗书遣兴,抚琴吟唱不歇。她曾经渴望过身边的他是“坐上诗人逸似仙”的才情,两人是“白璧一双无玷缺”的恩爱伴侣。 然而襟怀高远、志趣雅淡的人和热衷仕途、追名逐利的人是很难吃到一个锅里的。宋代世人所称颂的女性美德是“柔顺”,是“知书达理而不自显”,朱淑真的倔强是“女子弄文诚可罪,那堪咏月更吟风”,是“宁可抱香枝头老,不随黄叶舞秋风”,而听众却唯有自己。 春天又来了,困于深宅的女诗人早已不是旧时心境,整个春天用诗词来记录,是愤恨难消又愁病缠身的日子。到了夏天,连那花园里飞来的一对亲昵燕子,好像也在羞辱她的孤单,大好的青春年华与才情就这样被深锁。萧索的秋冬,“似箭撩风穿帐幕”的秋风,“如倾凉雨咽更筹”的秋雨,加深了朱淑真的愁惨境遇,时常一整个夜晚都在听那屋檐下淅淅沥沥的雨水和雨打芭蕉的呜咽。 多少个黄昏里,天空高悬弯月,四周空寂,她一个人孤坐窗前失神。或许她有过离经叛道的“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到人怀”,但这又怎能被允许? 朱淑真以一个弱女子的真性情和孤单力量,根本无法撼动礼教,日渐陷入孤独无助的困境。她在草庵寻幽,自称“幽栖居士”,黄卷青灯渐渐消弭了一颗滚烫的“孤高烈女心”。 “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她的辞情哀切总会有共鸣。正如20世纪初奥地利诗人里尔克的诗行: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 古今中外,数百乃至千年间,孤勇者始终坚持着一场灵魂的独舞,不随时光谢幕。 朱淑真死后,“诗为父母一火焚之”“百不一存”的命运却因为魏仲恭人的到来而得以部分流传,但没有人知道失去的那部分真相是什么? 在朱淑真描述过的那个“绿杨影里,海棠亭畔,红杏梢头”的日子,和友人徜徉在古镇路仲老街,在水阁看春水潺潺,想象春风是怎样扬起少女的青丝,春衫杏红,她在水中看到自己那张明艳娇嗔的脸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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