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深秋季节,凤桥镇上掀起了全民支农、学校开门办学的热潮,师生背起背包,来到生产队接受再教育,参加三秋劳动。 热情的生产队长选择一家住房条件较好的社员接待我们八名男同胞,夜宿在他家客堂,十几个平方。虽然是泥地面,但打扫得十分洁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深秋季节,凤桥镇上掀起了全民支农、学校开门办学的热潮,师生背起背包,来到生产队接受再教育,参加“三秋”劳动。 热情的生产队长选择一家住房条件较好的社员接待我们八名男同胞,夜宿在他家客堂,十几个平方。虽然是泥地面,但打扫得十分洁净,也很干燥,还搬来了白天晒干的稻柴,那柴草黄澄澄的,没有一根枯萎的,在地面上铺得厚厚的。一位喜欢运动的学生扯开嗓子喊道:“这可比垫子还厚呢!”接着就是一个前滚翻和后滚翻。其他学生一个个露上一手,俯卧撑、头手倒立,那个做鱼跃起跳的学生多次被席子滑倒,引来了阵阵哄笑。他们似乎忘却了白天撬麦沟、撒猪灰的疲劳。闹腾一番后,便倒头呼呼安睡。 屋外朔风呼啸,躺在稻草地铺上的我,看他们睡得那么香,便熄了马灯,贪婪地闻那淡淡的稻草香味,把沾在身上的猪粪驱散掉。稻草传递着软绵绵的温暖,散发出白天承受的阳光,暖烘烘的,体味着村人的热忱,挺暖心的。 一周的劳动结束了,我们依依不舍地向稻草地铺告别,它曾给予我温暖,送入梦乡,消除疲劳,真不逊于当今的席梦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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