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后来,我写信感谢余华的一腔真诚。他回信道:我们是朋友,平等相处,不存在谁扶持谁。 在平时,我每逢得稿,余华总是不厌其烦地来信指出稿子的优点和缺点,并荐稿到他熟悉的杂志社去。 一次,我寄一稿给他,他回信
后来,我写信感谢余华的一腔真诚。他回信道:“我们是朋友,平等相处,不存在谁扶持谁。” 在平时,我每逢得稿,余华总是不厌其烦地来信指出稿子的优点和缺点,并荐稿到他熟悉的杂志社去。 一次,我寄一稿给他,他回信说:“这稿比起你以前此类题材的稿子,进步实大。关键在于你写人开始应用一些生动的细节了。但在立意上欠缺了点,缺乏空灵感。” 又一次,余华来信指出我另一篇稿子的不足:“我以为此稿没有写透。这是一个怪题材,处理时也要怪一些,尤其应该是要表现出一般题材不应有的那种深度来。如今这样一读,总觉得还缺少了一些什么。虽如此,我还是以为此篇是你所有作品中最好的一篇。” 关于余华对我创作上的关爱和教诲,还有许多。我在2001年《北京文学》第七期上的“纸上交流”栏目里,刊登的《余华来信》一文中已作介绍,这里不再赘述。 然而,因我才疏笔拙,稿子屡投不中,迷茫、怅惘之情便油然而生。于是,多次写信给余华,诉说衷肠。余华常来信热情地鼓励我。有一信他这样写道:“你有各种各样的困难,我知道些,但不详细。而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坚持写作,则说明你没有最后灰心。这么长时间坚持下来了,你还有什么理由放弃你的追求?”又一信,余华说:“读了你的信,感到你又有些感伤,好在你不甘心。你完全有理由不甘心。只要努力,事竟成。”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余华调离海盐文化馆,先是去了嘉兴市文联,尔后又去了北京。至此,彼此中断了联系。 由于种种原因,我渐渐远离了文学的虚构世界。从1993年起,热衷于写起纪实性文字来了,而且一写就是六年,每年自编一集,可谓自得其乐。 可我违背了初衷,更辜负了余华的一片热诚和真切的期待,真是可憾可叹! |
谈谈您对该文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