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早先,说是有一个笨女婿,娶了老婆之后,没有多久,他的老婆就说他连话也不会讲,嫌他笨头笨脑,哭哭啼啼地回到娘家去,再也不肯回夫家了。笨女婿一直在家里等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让娘子回家的办法呢,又想不出来,只好整天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别人看
早先,说是有一个笨女婿,娶了老婆之后,没有多久,他的老婆就说他连话也不会讲,嫌他笨头笨脑,哭哭啼啼地回到娘家去,再也不肯回夫家了。笨女婿一直在家里等她,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让娘子回家的办法呢,又想不出来,只好整天唉声叹气,愁眉苦脸。别人看他这副样子,劝他到外面去走走,“轧轧苗头”,学点窍门。 这一天,笨女婿果真出去了。走来走去,只见前面有两个读书人,一边走,一边相互对话。笨女婿连忙紧走几步,跟在他俩后面,想听听他们在讲点啥。 前面来到一条小河边,一个泥堰横在河的中间,把小河分成上下两段。上河的水正沿着堰中的小沟哗哗地向下河流去。两个读书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讲起来。一个说,“上河清幽幽。”一个说,“下河浑浊浊。” 过了小河,来到一座桥边。只见河里的浪头,一浪打着一浪,打在桥堍边一根旧木桩上。看起来,木桩好像在水里一探一探的样子。一个读书人说,“水打木桩,探进探出。”另一个就说,“雌鸡生蛋,面红耳赤。” 忽然间,水面上浮起了一条包头鲢鱼,两个读书人见了,想去捉,可惜手里没有捉鱼的工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鱼游走了。一个说,“眼看鲜鱼活泼泼。”另一个接道,“手里无枪怎么捉?” 走着,走着,看见路边有一幢很高的房子,读书人想进去歇歇脚。走进屋里一看,里面空荡荡,连一只坐坐的凳子也没有,读书人只得扫兴地回了出来,嘴里还在嘀咕着,“高楼大堂无凳坐。” 又走了一段路,来到了岔路口。两个读书人要分手了。只听一个说,“我们县里不会府上会。”另一个接着说,“好,我们府上不会县里会。” 就这样,两个读书人分头上路走了。一直跟在他俩身后的笨女婿记住了他们的对话,心里非常高兴。 第二天一早,笨女婿打扮一番,就去接他老婆了。 他大摇大摆地向丈人家走去,不知谁喊了声,“笨女婿来了!”村子里好几个姑娘听见了,都急忙从窗口探出头来看稀奇。笨女婿一见,脱口说道,“水打木桩,探进探出。”那些姑娘听到后,一个个都涨红了脸。笨女婿又连了一句,“雌鸡生蛋,面红耳赤。”那几个姑娘哑口无言,羞答答地缩回了头,关上窗,再也不敢小看他了。 见过丈人丈母,笨女婿见他们连凳子也不搬给他,就开口道,“高楼大堂无凳坐。”丈人丈母一听,不敢怠慢,连忙搬来一张凳子,让他坐下。 过了一歇,吃饭了,丈母娘故意给他斟了一碗浑酒,笨女婿就说,“上面清幽幽,下面浑浊浊。”丈母娘非常尴尬,只得给他换了好酒,可是却不给他筷子。笨女婿又说了,“眼看鲜鱼活泼泼,手里无枪怎么捉?”丈人丈母这才知道他不好惹,连忙给他拿来了筷子。就这样,总算吃好了这顿饭。 自从笨女婿来了以后,他的老婆一直没有露过面。等到吃好饭,仍旧不见她出来。过了一歇,他只好告辞回家了。走前,他对丈人丈母说道,“我们县里不会府上会,府上不会县里会。”丈人丈母一听,吓得惊慌失措,还以为笨女婿要同他们打官司,连忙去把女儿叫出来,说笨女婿并不笨,好言劝慰了一阵后,亲自把她送回到笨女婿家中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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