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早老早格辰光,百姓一年要上缴春夏两季粮食,好人家倒呒末事体,穷人家却要倒灶了。本来自家吃饭要勒紧裤带,两季粮食一交,只好去喝西北风了。格一年,有个叫朝粮的农民,屋里实在是缴不起春粮,便哭哭啼啼地拉牢老婆小人要去投河。徐文长正好路过,一问
老早老早格辰光,百姓一年要上缴春夏两季粮食,好人家倒呒末事体,穷人家却要倒灶了。本来自家吃饭要勒紧裤带,两季粮食一交,只好去喝西北风了。格一年,有个叫朝粮的农民,屋里实在是缴不起春粮,便哭哭啼啼地拉牢老婆小人要去投河。徐文长正好路过,一问情由,气得胡子根根翘起,思量要打抱不平。伊一面安慰朝粮,一面叫书童拿来笔墨,在朝粮破衣衫的背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又给了朝粮几个盘缠,并如此这般地叮嘱,要伊到京城里去见皇帝。 朝粮来到京城见了皇帝,皇帝问伊来做啥,朝粮第一次到京城,早已吓得两脚发酥,讲勿出闲话。皇帝讲,你既然呒末事体就快点回去。朝粮无法,只得打转要回屋里去。伊一转身,皇帝便看到了伊背脊上的字,皇帝觉得奇怪,就读了出来:“朝粮要免春粮,落款徐文长。”朝粮一听,马上车转身体跪倒在地:“谢谢万岁爷开恩!” 皇帝金口已开,泼出去的水不可收回,哑巴吃黄连自家晓得,只好勒肚皮里骂几句“格早死个徐文长”了事。朝粮的春粮嘢就免交了。(注:为保持口述原貌,本文一些词语为吴方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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