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在桐乡土生土长,文革时期上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成为教师,教过初中、职高、普高,甚至还教过一年小学。我父亲是大队初中的创办人,后来做公社中学校长,我母亲也一度在大队的小学代课。从小耳濡目染,我比多数人更了解桐乡这几十年来的教育史。 当年我们
我在桐乡土生土长,“文革”时期上学,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成为教师,教过初中、职高、普高,甚至还教过一年小学。我父亲是大队初中的创办人,后来做公社中学校长,我母亲也一度在大队的小学代课。从小耳濡目染,我比多数人更了解桐乡这几十年来的教育史。 当年我们逾桥大队,除了我父亲创办的那所初中,小学这一块准确地说是有学无校——能上学,却只是借用农民的房子作为教室。初中是在我小学毕业的前两年建成,坐落在大队部,几间简易平房。我读小学低年级时,父亲在一户农民家里教书。整个小学生涯,我在两户农民家度过。三年级前在隔壁村坊郑家浜的一个农民家,四年级后,换至稍远的钟家浜,依然在农民家。记得有一次上午十来点钟,那家来了客人,围坐在八仙桌旁聊天吃东西,一时间香气弥漫。八仙桌紧挨着我们最后一排座位,可怜我们这帮空着肚子的小孩,不得不在一旁狂咽口水。那时大多是所谓的复式班,就是不同年级的学生呆在一起,比如老师教三年级时,一年级的学生则在一旁默默做作业。 当年农村的孩子上学,基本上是为了识几个字。有文化的人被说成有“字业”。当时的小学老师大多自己也识不了多少字,读错常用字不是什么稀奇事。拼音就更不认识了,别说不会说普通话,甚至老师并不知道还有普通话这个东西。我读一年级时,曾被一个老师请去教三年级学生拼音。那个女老师是杭州来的知青,大概对拼音一窍不通。在一间民房里,北端支起一块黑板,三十来个学长洗耳恭听小小的我教拼音。我母亲毕业于上海蓬莱路小学,我忘了脾气粗暴的她以哪种方式让我早早掌握了拼音。 年纪稍长后,我发现我曾经的老师,有的在务农,有的在食堂烧饭,有的去做小生意了。后来我结婚时帮我打家具的,是我初中时的化学老师,他改行做了木匠。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屠甸镇小学的学生在上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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