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岁月不饶人,步入古稀之年的我少不了经常与医打交道。从早先的工厂医护室到现在的社区卫生站,再到三甲医院,我遇到的医护人员,个个都是认真负责、尽心尽力,是他们给我解除了病痛、恢复了健康,所以我对医护人员一直都怀有崇敬和感恩之心。 年少时候,有一
岁月不饶人,步入古稀之年的我少不了经常与“医”打交道。从早先的工厂医护室到现在的社区卫生站,再到三甲医院,我遇到的医护人员,个个都是认真负责、尽心尽力,是他们给我解除了病痛、恢复了健康,所以我对医护人员一直都怀有崇敬和感恩之心。 年少时候,有一段时间经常头痛。有一次深夜,我突然头痛欲裂,把脑袋往墙壁上撞。吓得母亲连夜陪我到到嘉兴市第二医院看急诊。走到半路上走不动了,呕吐了一地,只得坐在街沿石上歇一歇再走。因为是半夜里,到了医院后就先吃了点止痛片,稍微缓解一下,次日再看门诊。当时医院里也没有什么CT、核磁共振等先进设备,就这样我的头痛病发了看,过一段时间再发,一直拖了一两年。有一次看门诊时,我遇到二院内科的薛兆基医师。他对我说,偏头痛有两种原因,一是神经性头痛,一是血管性头痛。你的可能是血管性头痛,我开一种药你吃吃看。于是他开了一种叫酒石酸麦角胺的药,让我去药房配。药房把处方退出来,说是没有这种药,让我去叫医生改处方。我回去对薛医师说了。薛医师抬起头来看看我说,你去对他们说,是药房按照医生处方配药,还是医生按照药房的药开药?我说我不敢。薛医师说,你去对药房主任说是我讲的。于是我到药房去说了。药房主任听说后,关照我把处方留下,说是医院会去上海的新特药品商店去进,让我过几天再去问问看。过了一段时间,药品到了。药房人员对我说,由于这药是特地为我进的,一共进了三瓶,每瓶三十片,每片三角七分,但是只配一瓶得话,不好拆零了。我一算,一片药片要三角七分,一瓶要拾一元多,这在当时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就去单位向领导汇报,经领导同意,才去把这药配来。一瓶药还没吃光,我的偏头痛就慢慢不痛了。 在这期间,医护人员响应党的号召,下农村、到工厂,为大众送医送药。第一医院的忻德宇中医师到我厂来巡回医疗。我把我的头痛病告诉他,欣医师给我开了中药处方。我就去丝行街上的中药店抓药,其中有一味蝎子缺货,我又去问欣医师。欣医师把蝎子改为两条大蜈蚣。真是“毒病毒药医”,我又服了一段时间的中药,头痛病竟然就彻底好了,一直到现在再也没有复发过。 我一直怀念西医的薛兆基医师和中医的欣德宇医师,是他们的高超医术和医者仁心,治好了我的偏头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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