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宋高宗南逃经过桐乡境内,有地名桥名等相关历史遗存,也有民间故事。沙渚塘上六桥有人写过文章,而疏理全市境内过程,未见过相关文章,本人作一尝试,意在抛砖引玉。 宋高宗,名构(也作赵构),徽钦两宗时封为康王,靖康之难,赵构在宋朝南京(今商丘)受张邦
宋高宗南逃经过桐乡境内,有地名桥名等相关历史遗存,也有民间故事。沙渚塘上“六桥”有人写过文章,而疏理全市境内过程,未见过相关文章,本人作一尝试,意在抛砖引玉。 宋高宗,名构(也作赵构),徽钦两宗时封为康王,靖康之难,赵构在宋朝南京(今商丘)受张邦昌让位,继帝位,谥高宗,也称宋高宗,改年号为建炎,在杨州设“行在”偏安。至建炎三年又遭金兵追杀,再次南逃(渡长江)。历史书上把这一事件称为“南渡”,那是讲得好听点,古人对皇帝有颂圣情结,连名字,甚至年号都要避讳,因此,皇帝怎么能称“逃”呢?多丢人啊,要称“渡”,似乎是在巡游视察,而事实上,“南逃”比“南渡”用词更确切。 一个历史事件是否确实存在,光靠传说不行,得有证据,什么算证据?当然实物证据排第一位。皇室迁都搬家,皇帝要带着家庙神主(就是祖宗牌位)一起搬,这次宋高宗在逃的途中,把高祖的牌位丢失了,谁要是捡到了,当然是最直接的证据。 第二是历史资料记载,据《二十四史:宋史》载:建炎三年(1129),二月庚戍朔,始听士民从便避兵。命刘正彦兵卫皇子、六宫如杭州……辛亥,金人陷天长军。壬子,内侍邝询报金兵至,帝被甲驰幸镇江府。是日,金兵过杨子桥。癸丑,游骑至瓜洲,太常少卿季陵奉太庙神主行,金兵追之,失太祖神主。王渊请幸杭州。命留朱胜非守镇江……是夕,发镇江,次吕城镇。金人入真州。甲寅,次常州……丙辰,次平江府。戊午,次吴江县……己未,次秀州。庚申,次崇德县。壬戍,驻跸杭州。 这段话记载了南逃路线和日期,用现代语翻译一下就是:二月初一,先期遣皇子,六宫至杭州。初三,高宗披甲骑马(经瓜州渡长江)到镇江(叫作“幸”)。初四晚上从镇江出发,初五到常州。初七到苏州,初九到吴江,初十到嘉兴,十一到崇德(现在的桐乡市崇福镇),十三到杭州并暂居(称行在)。 《宋史》不可能细到这天经过了哪几个村庄都搞明白,更何况在慌乱的逃跑中,也不能像如今那样有记者随时记录报导。那么,宋高宋南逃经过桐乡的路线就完全无知了吗,不一定,可根据一些地名、桥名等蛛丝马迹来作点推测,推理不是闭着眼睛抓阄,不能说全对,但可说路线大致对,至于一些细节,则想象的成份多。 地名桥名,是事件发生后的后人起的,但要是只过去了50年,还是有人知情和见证的,100年,他儿子孙子可能知道。总之,起名是有纪念意义的,特别是皇帝的龙迹,当然也有一些是附会。 濮院有地名“上马墩”,嘉兴至桐乡(崇德)经过这里可能性很大,然后往南。屠甸西市有“迎龙桥”和“六官桥”,龙是皇帝的专用代称,应该是迎接皇帝了。六官桥是皇帝在这里封了六个官,与下面要讲到的八士桥相呼应。再往西偏南,在(原属百桃)宗家埭及南徐家埭一带有万岁桥和日宫堂。万岁桥不用解释,日宫堂据说原是十宫堂,现在那里年纪大的人小时看到,那时叫日宫庵,四边有十几层台阶。 话说高宗一行“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逃至这里,闻报后面有金兵游骑追至。忽见那边田里有十个农民在劳作,灵机一动,脱下铠甲,混进农民中假装劳作,避过金兵眼目,待金兵过去,连忙穿过一小桥向西逃去。后高宗在杭州站稳脚根后,不忘这十位曾经救驾过的农民,在此建“十公堂”以作纪念,就是后来的日宫堂,这座小桥就叫作“万岁桥”。 万岁桥确实有,那里年纪大的村民都看到。另,现在越丰村那边也有万岁桥,恐怕都是附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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