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蛇年来临，我想起了自己亲历的有关大蛇的故事。1958年下半年，海宁中学搞勤工俭学，有一块荒地划归我们高二丙班开荒种植。一个晴朗的星期天，我们班许多同学来到了茅草长得有大腿处高的荒地上，用锄头斩草、用铁耙翻耕，把清除的茅草聚成堆后，用草绳捆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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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年来临，我想起了自己亲历的有关大蛇的故事。1958年下半年，海宁中学搞勤工俭学，有一块荒地划归我们高二丙班开荒种植。一个晴朗的星期天，我们班许多同学来到了茅草长得有大腿处高的荒地上，用锄头斩草、用铁耙翻耕，把清除的茅草聚成堆后，用草绳捆绑起来，再用扁担挑到荒地的一头。 削、耕、捆、挑，正在热火朝天干活时，突然发现有一条半扁担长的大蛇窜了出来，几个胆大的男同学用铁耙、锄头、扁担群起攻之，乱打一阵后，大蛇被打死了。 怎么处理这条死蛇？有一位同学说：“我们把它埋了吧！”另一位同学说：“不！我们把它烧熟了后，大家来分享蛇肉。”“蛇肉能吃吗？”班级里年龄最小的我胆怯地问。这位见多识广的同学说，蛇肉不仅美味，还具有多种滋补功效，所以蛇类繁殖多的广东，当地的不少人喜欢吃蛇肉。 听了这位同学的鼓动，说干就干。有的同学用砖头砌成土灶，有的同学将蛇的头去掉，将蛇皮剥掉后，再剖肚，去掉内脏。 有一位同学说，不可以用铁锅烧蛇肉。另外一位同学听了后，就跑到附近的他的亲戚家，借来了大大的陶瓷锅，讨来一些食盐。将死蛇切成大小适当的若干块后，放入陶瓷锅中。将陶瓷锅放在土灶上后，加入适量的水。几位女同学，有的捡干柴，有的先将茅草用火柴在灶里点着烧旺后，再将干柴塞进灶里。煮沸后，再小火慢煮，直到蛇肉熟透，再放少量食盐。 蛇肉熟透后，每个同学都分享到了蛇肉。哈哈，小小年纪的我，吃到了十分鲜美的蛇肉。 隔了11年，1969年的11月中旬，任教中学多年的我，去了一个偏僻的乡村学校任教。学校设在房子较宽敞的一农户的厅堂里，我住宿在这农户的厢房里。由于户口迁到了乡村，我的部分工资要折算成工分，在生产队里领稻谷。需要用米时，将一部分稻谷挑到两里外去碾成米。由于我没有放米的木桶之类的大容器，房东很热心地用许多稻草编织成一个大米囤，并帮助我将这些米放在米囤里。 过了一段时间，住宿地经常有老鼠出没。打开米囤盖时，就见米囤里有许多老鼠，它们见到我后，就四散逃走。为此，我心烦气躁。 可是过了不久，奇怪得很，不见老鼠出没了。有一次，我要用米，打开米囤盖，看见一条超过一米五的大蛇盘踞在米囤里。我虽然吓得心怦怦直跳但因为有了11年前的经历，并没有被吓得乱跑。我迅速盖上米囤盖后，把此情况告诉了房东。房东说：“这是‘慈鳗蛇’，是无毒的家蛇，它喜欢吃老鼠，你不要驱赶它，更不要伤害它。”噢，怪不得现在不见老鼠出没了。我心里想，但我哪有胆量驱赶大蛇，更没有胆量伤害它。 大蛇怎么能进入米囤？我观察到，米囤盖与米囤之间有空隙。我猜测，大蛇的力气很大，蛇头一顶，就能钻入米囤。 这就是我亲历过的两个“与蛇共舞”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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