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今日凤凰洲会龙山 常丰桥在一九四九的五月五日被国民党败兵炸断后,留下了千帆云集镜光中的半对桥联。它是会龙山漾风光的写照。走上这座修复后以木当梁的古桥,会龙山就映入了眼帘。那时,小镇上的人都叫凤凰洲为会
![]() 今日凤凰洲——会龙山 常丰桥在一九四九的五月五日被国民党败兵炸断后,留下了“千帆云集镜光中”的半对桥联。它是会龙山漾风光的写照。走上这座修复后以木当梁的“古”桥,会龙山就映入了眼帘。那时,小镇上的人都叫凤凰洲为会龙山。而乡里人也叫它“龙角”“龙角廊”。就是没有提起过它曾名凤凰洲。凤凰洲这个地名,是我十多年前读到宋人张尧同的《嘉禾百咏》中的《凤凰洲》和《龙舌头》后,在我《寻找东栅》中涉及了它,有人议论了起来。十多年前,我又读到明崇祯《嘉兴县志》,明白了东栅的“口”,东栅的“栅”,它不是一座石桥下竖几根木头,如此轻而易举的事;读到《双溪夕照》,那些吟诵家乡的华丽诗篇,感受了六七百年前,东栅口、双溪、会龙山的景色,是那么清丽,那么迷人。 东栅老家尚未拆迁时,总爱在黄昏时分散步的我,双溪分流处的会龙山是迈步踱量的好去处。走出老宅,路过清末的公用码头、元代始建的常丰桥,沿宋朝白莲寺遗址前筑起的平嘉公路,边漫步,边观赏会龙山漾中碧绿的菱塘,争流的机船。越过魏塘桥,徜徉在易名后的会龙山这片三面环水的龙舌头状的半岛上,夕阳正西沉。这里收工后的水泥预制场空无一人。驻足被水流日夜冲刷“龙舌头”尖端那荒秃秃的沙石滩上,人犹如站在一条大船的船头上。过往平湖、嘉善和进城的船只,就在这里或分道或汇合。大马力的拖轮牵引着十多条满载货物的驳船,如一列列火车,从我眼前缓缓驶过。柴油机隆隆的轰鸣声,像在水面和四野奏响了欢腾的进行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船队的高音喇叭响起了风流倜傥的蒋大为的歌。我久久地伫立在水滩,柔和的晚风,悠然的水声,欢快的乐曲,陪伴我在双溪夕照中,过足了一把把“独留渔夫醉斜阳”的瘾。 追随进城的船队,向西眺望,越过“骊珠”——分水墩龙珠,一片金色的余晖笼罩着小镇,映衬着河面万千滟滟玉花般的波光。易地重建的会龙桥,依水而筑的老宅群,还有更远处工厂中鹤立鸡群的高烟囱,全都涂上了黄灿灿的绚丽轮廓。古诗中“落日飚彩虹”的美丽,早已从古刹帆樯上消失,但它却又周而复始地眷顾在了不断变迁的小镇上空。虽然,“堤柳参差岸芷香”“绿云低护古时塘”的明清嘉禾胜迹之雅之清纯已成历史,但它却不失现代双溪夕照之秀之浓艳。 和宋人张尧同《凤凰洲》《龙舌头》两首不朽诗篇一样,清代画家沈珏《嘉禾胜景》册页中的《白莲寺》画作,为我们还原了城东一方景色:修竹茂林间,白莲寺殿宇高耸;小桥流水边,会龙山漾北岸塘堤逶迤;隔水相对的会龙山上,绿阴掩映中,会龙山寺傲立其间;会龙山漾和魏塘,水面开宽,帆船漂流。凤凰洲——会龙山旖旎风光,跃然纸上。 我们这一代人无缘见到凤凰洲——会龙山的历史名胜。但,它们曾经存在。《凤凰洲》和《龙舌头》两首古诗,就是最好的见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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