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笔者虽不是生长在农村,可从记事起,就听祖母唱过不少田歌,虽然不太理解其意,但那种悲凉的气氛,那种真情让我永远不能忘怀。中学时代笔者就喜欢音乐,到高中毕业时更想在音乐创作和民族声乐方面发展,此时有幸遇
笔者虽不是生长在农村,可从记事起,就听祖母唱过不少田歌,虽然不太理解其意,但那种悲凉的气氛,那种真情让我永远不能忘怀。中学时代笔者就喜欢音乐,到高中毕业时更想在音乐创作和民族声乐方面发展,此时有幸遇到上海音乐学院师生来嘉善体验生活,看到他们到农村去听农民唱田歌,并认真记录搜集,这才从理性的角度去注意这一非常难得的地方民歌。
1976年“四人帮”下台,1977年我被借往省文化厅负责全省的业余创作歌曲编辑工作,因为在此之前我的一首新田歌《小队里的大学生》由杭州歌舞团的一位演员赴京演唱。1978年,全省首届文艺调演,我县文化馆选送《对花》、《逢春》两首田歌参演,由沈小英和韩美芳对唱的《对花》获优秀节目奖(后发表在省文化厅的《群众演唱》1979年第二期)。1979年,首届《南湖之春》会演中改编后的新《嘉善船夫号子》(男声小组唱)和新田歌《水乡渔歌》(男女声二重唱)都获得好评。在省、市会演中的评论会上,与会者对嘉善田歌的创作态势很关注,一致认为应该是它改革出新的时候了。当年恢复的《浙江歌曲》创刊号上就刊了一首由笔者作曲的《送肥田歌》,这时省文化部门对嘉善田歌也重视起来了。
1983年、1984年,县文化馆连续召开民歌座谈会,对传统老田歌进一步抢救挖掘。早在上世纪50年代中期,县文化馆就在全县做过一次普查,而且编印了上下两集的《嘉善田歌》。那时由于手提录音机的广泛使用,对传统田歌的采录正确性有了大大的提高,尤其是记谱和对它的演唱发音方法上也有了进一步的了解。然而,老的田歌收集得再完整也替代不了当今农村社会新的需要。因此,田歌必须向前发展,在这段时间,江苏吴江和上海青浦田(山)歌的创作势头也不小。于是,就产生了业内的争论,有主张田歌不能改革,“一改就不姓田了”,“田歌应该自生自灭”,“现在的新田歌不算田歌”等等。一些人不主张传承发展,而更多的人主张田(山)歌要适合当代农村的变化而改革,往规范、好听的方面改,往适合现代人审美和文化节奏来改,“田歌不能断代”。此时,嘉善田歌的旗帜已经打出去了,而且走在改革的前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创作了《插秧妹子》、《阿拉老公》、《牧牛呼声》等许多优美的新田歌,尤其是《牧牛呼声》被收编进《浙江中小学乡土音乐教材》,它是一首儿童歌曲,被诸暨的一所小学在中央电视台的“第二起跑线”节目中演唱,《浙江日报》也对此作了报道。此歌保留了抒情的散板,以“A、B、A
1990年,在浙江省第三届音舞节上,根据嘉善田歌曲调改编的舞蹈《秧苗青青》获得优秀节目奖,并参加国庆晚会演出,后赴上海华东六省一市舞蹈大赛演出并获奖。由中国舞蹈家协会主办的《舞蹈》刊物,还重点作了介绍,刊载了曲谱。这是田歌向舞蹈领域渗透的尝试,实践证明,这种尝试是对路子的。
在这段时间里,《阿拉老公》多次在省、市会演、比赛中获奖,声乐套曲《五姑娘》的问世,为嘉善田歌的改革确定了基本的走向。声乐套曲《五姑娘》有4支歌:《水乡四月好风光》、《长工的咏叹》、《河边对唱》和《欠下徐阿天一片情》。创作的本意是想让嘉善田歌在形态上进行大改革,融进较多的现代元素,但演唱还是用民歌唱法,旋律也保持田歌风。此套曲由当时的总工会艺术团公演,大乐队作现场伴奏,效果还是可以的。此套曲后来由省电台和县广电台制作音乐专题,请浙江歌舞团的演员演唱,对全省播出。可以说,这为10年以后的音乐剧《五姑娘》的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是古老的田歌与现代元素碰撞、结合的探索。声乐套曲是外来的音乐形式,它的叙事性刚好与《五姑娘》田歌的叙事形态相吻合。 |
谈谈您对该文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