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又在《留别乐国主人示禹钟、韶声次亚子韵》一诗中写道: 江流日夜淘豪杰,河岳英灵毓儿女, 勿以人才拘一格,独凭孤愤癖群非。 素王几续黄民胤,红粉能增青史辉, 别有樽前怀抱恶,故教相惜一唏嘘。 诗中表述了怀才
又在《留别乐国主人示禹钟、韶声次亚子韵》一诗中写道: 江流日夜淘豪杰,河岳英灵毓儿女, 勿以人才拘一格,独凭孤愤癖群非。 素王几续黄民胤,红粉能增青史辉, 别有樽前怀抱恶,故教相惜一唏嘘。 诗中表述了怀才难以施展的不平,与抱负难以实现的愤慨,把当时的知识分子救国无门的心情表露无遗。 在余十眉的周围,也有一群有志文学青年围绕着他,他们都有同样的救国志向,也有同样的文学造诣,个个都是诗文能手。1919年农历正月初,应柳亚子之邀,西塘的余十眉、蔡韶声、沈禹钟、李达三等人前往黎里一游,在那里过了三夜,第四日方归。蔡韶声曾有诗为记:《憶前辈柳亚子先生》:“言笑春风一室温,此来何似仰龙门,居然得践空桑约,颇费吟笺与酒樽。”柳亚子好客,且有钱,对志同道合的朋友常诗酒相待,非常慷慨。柳亚子第一次来西塘,余十眉便邀镇上精英诗酒相聚。大家从柳亚子的谈话中明白了整个中国的苦难与希望,愿意追随并作为同道同志,把柳亚子和余十眉作为大哥一样对待,前辈一样尊重。在这样的态势下和情感上,镇上的这几位近柳、余者纷纷加入南社,成为西塘镇上一批思想领先的文化人。 笔者曾在二十多年前采访过南社老人李达三先生,他曾向我描写过当年柳亚子、陈巢南等人在元宵节来西塘看灯的情况。当时闹灯的大多为乡间马灯,女的角色由男的来装扮,还把胸前装得鼓鼓的。柳亚子是个近视眼,总感觉这些扭捏作态的“女人”有点怪,走近细看发现是男人假扮的,就大呼上当,并评说中国还是太封建,不让女人抛头露面。说不看了,还是喝酒去罢!西塘的一班社友二话没说就跟了去。后来柳亚子又感觉会不会扫了大家的兴,席间又提倡大家为闹灯写诗词,名曰“踏灯词”。 当时柳亚子多次来西塘之时,也正是他对自己的道路产生疑问彷徨之时,除了主张继续南社的爱国救国以外,对下一步的中国向何处去也很迷茫。虽然在《乐国吟》的后序里他也接受俄国十月革命的思想影响,自称为列宁私淑弟子,但对以后的革命风暴,还有意想不到的地方。然而,他对西塘的影响是非常大的。当时西塘的儒商阶层和知识分子接受了他的思想,迎来了一个觉醒的西塘,使日后的《平川》等进步刊物得以诞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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