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九四五年七月二日,毛泽东、刘少奇会见国民参政员褚辅成(右一),图为刘少奇同褚辅成握手。 当时有舆论认为,褚、黄所代表的第三种势力,在国共即将摊牌的前夜,没有存在的价值。褚辅成不是第三种势力,他是一个
当时有舆论认为,褚、黄所代表的第三种势力,在国共即将摊牌的前夜,没有存在的价值。褚辅成不是第三种势力,他是一个纯粹而孤独的理想主义者。俞寰澄回忆,“慧老在辛亥革命以后,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国会,想从国会进行法治。到老,没有如其所愿。”“七君子”之一的王造时回忆说:“和谈濒临破裂,各方人士均灰心之时,仍坚持国共合作,逢会必讲,慷慨陈言者,唯慧老一人。” 美国投了原子弹,苏联对日宣战,日本投降了。六参政员的努力,打开了国共和谈的窗口,随后有了重庆谈判。这谈判背后,有美苏两大阵营的博弈,积弱的中国,仍是一枚棋子。国共和谈破裂,梦想化为青烟,褚辅成大受打击,心神憔悴,身体不行了。 一九四六年初,在重庆开九三座谈会,推褚辅成、许德珩、张西曼等,筹组九三学社。待九三学社成立,褚辅成、许德珩、税西恒为主席团。 抗战胜利,终于可以回家了。曾祖父沿长江而下,自上海回到嘉兴。次日重游南湖,烟雨楼“分烟话雨”那块匾,便挥毫于此时。年底,制宪国民大会召开,他作为特邀代表出席。由于内战的环境,曾祖父对时局感到悲观,且身体很衰弱,写字手都发抖,于是中途退会。 一九四七年夏,我父亲考取清华大学,向他辞行。当时津浦线已经不通,父亲要从上海坐船到秦皇岛,再坐火车到北平。他说:“好,好,明年暑假你就可以坐火车回来哩。”这话的意思,是国共战场局势将很快改变,国民党会输掉战争,津浦路就一直通到上海了。这话说得很准,只是比事实早了一年。 第二年,七十六岁的褚辅成摔了一跤,病床上勉力写遗嘱说:“非真正民主,实施宪法,无以救国。”然后他撒手归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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