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康熙二年（1663）春夏，吴孟举与吕留良、吴自牧等在水生草堂集饮，即起意编� 端问贰Ｕ庖荒晡饷暇俣乃辏欠缁⑿坌牟哪昙停懒袅家丫逅辏蘼墼睦故茄识家咽浅墒斓哪炅洹Ｎ夂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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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年（1663）春夏，吴孟举与吕留良、吴自牧等在水生草堂集饮，即起意编选《宋诗钞》。这一年吴孟举二十四岁，正是风华正茂、雄心勃勃的年纪，而吕留良已经三十五岁，无论阅历还是学问都已是成熟的年龄。吴和吕相差十一岁，是亦师亦友的关系；事实上师的成分更多一些。早在顺治十年（1653），他们在应清廷试的试场相识，不久，吴孟举奉母命与吕留良正式订交，直到吴母临终把吴托付给吕，前后二十多年里，吴孟举一直追随吕留良。其间，吴孟举还结识了黄太冲晦木兄弟、黄九烟、高旦中等名流。康熙二年，可以说是吴吕友谊达到顶点的一年。顶点同时也是转折点，他们之间的裂痕也渐渐萌生。这在赠送山茧绸这一件事上可以见出端倪。这年的秋冬间，也就是重九聚会之后，吴孟举奉母命将家藏的山茧绸送给吕留良，为此，他还写了一首诗。诗曰： 滕簏收藏三十年，古香时复透青毡。 怜余俗骨难消受，持赠高人莫弃捐。 据案作书宜广袖，篝镫坐读更加棉。 少陵锦缎多佳咏，不惜明珠报一船。 吕留良有次韵答谢诗两首，其二曰： 绛绩威仪非昔年，江南遍地着韦毡。 破衣父老流连改，旧样儿童力疾捐。 闭户独裁方护领，举杯且算里牵棉。 从今弄笔颠狂甚，斗室争雄书画船。 有论者认为，吴诗“怜余俗骨难消受”一句是说自己是个俗人，难以消受这样的故国旧物，其潜台词是表明自己与时俱进，愿意接受包括穿着在内的新的生活方式。不管这种说法是否符合事实，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吴孟举并不把故国之物看得很重。这跟吕留良的态度恰好形成鲜明的对照。吕的步韵诗是借题发挥，“绛绩”、“韦毡”、“方护领”等句明显抒发了故国之痛。然而诗里也透露了一个不容改变的事实，那就是新朝已经稳固地确立，儿童们已不愿意再穿旧时的衣裳了；“闭户独裁”、“弄笔颠狂”，至多也不过是一种无可奈何的自恋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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