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六十五年前开明书店聚会,前排左二为老板章锡琛,左三为索非,二排左四为巴金,三排右三为林语堂,右四为夏丏尊,右五为宋云彬,后排左一为叶圣陶,左二为徐调孚,左三为钱君匋,左四为胡愈之,左五为茅盾(沈雁冰
![]() 一九九七年二月号香港《明报》月刊上发表了章克标一篇题为《鲁迅失恋》的文章。他把鲁迅与周作人兄弟失和的原因归结到是鲁迅对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的失恋。文章开头就截铁地说:“不是空话,有诗为证。”什么诗?就是鲁迅一九二四年十月三日所写的、发表在《语丝》周刊第 四期(十二月八日)上的《我的失恋》,副题是《拟古的新打油诗》。诗较长,不全引,引最后的第四节: 我的所爱在豪家;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 鲁迅在《三闲集·我和语丝的始终》一文里很明确地讲了写这首诗“是看见当时‘啊呀阿唷,我要死了’之类的失恋诗盛行,故意作一首用‘由她去罢’收场的东西,开开玩笑的。这诗后来又添了一段,登在《语丝》上,再后来收在《野草》中。”鲁迅诗歌的研究者多依据鲁迅自述的创作动机对此诗作注释,如周振甫的《鲁迅诗歌注》。章克标说,这样的注释“过于正当合适”了,鲁迅自述“只是一面之辞,表面的话”。 那么实质是什么呢?章克标提供不出任何新的事实,只说:“在羽太信子没有和作人结婚之前,他也同样有交谊的,而且也有信札往来的。”一九九六年,章克标出版了《文苑草木》一书,里面也是这么说的:“鲁迅在日本时,已经同羽太信子相识,而且竭力支持兄弟的恋爱结婚……”“为了他们过好在日本的生活,他自己特地回国就业来资助他们。”众所周知,直到周作人夫妇回国后,鲁迅仍忠诚地恪守长兄的道义,尽力挣钱供养合居的全家,且让羽太信子当家。由于羽太信子挥金如土、奢侈铺张无度,弄得鲁迅经常举债,窘困不堪。 至于一九二三年七月中旬以后兄弟失和,鲁迅继而被日本女人“逐出”八道湾胡同另立门户,主要出于两个原因:一是羽太信子患有歇斯底里病,诬言秽语,胡乱猜忌,周作人又“昏”到不加正确分辨,竟至夫妇俩殴打鲁迅;二是鲁迅对羽太信子不节俭持家有微词并予劝诫,引得日本女人心怀不满,找岔胡闹。是的,也有说鲁迅对羽太信子有失敬之处。这是羽太信子自己说的,无证据。外人最多说“不知究竟”。而章克标一反常态,把“失和”说成“失恋”,无事实依据而谬托打油诗,还摆出言之凿凿的气势。而且章克标进一步说,羽太信子是鲁迅心中的偶像,“把这个偶像放逐排除之后,心中有空位,他才可以另外活动”,“和许广平从通信发展到借文字游戏来调情、戏谑,再发展到相恋而同居”。 这是显而易见的贬损之词了。 |
谈谈您对该文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