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宋理宗端平元年(1233)关栻《隐真道院记》记载:府治之东南,相去二百步,有道院曰隐真院北两坊导其所从入之路,东榜集仙,西标归鹤。 明宣德五年(1430),嘉兴县析出秀水县、嘉善县后,子城周边、罗城内外的街区
宋理宗端平元年(1233)关栻《隐真道院记》记载:“府治之东南,相去二百步,有道院曰隐真……院北两坊导其所从入之路,东榜‘集仙’,西标‘归鹤’。” 明宣德五年(1430),嘉兴县析出秀水县、嘉善县后,子城周边、罗城内外的街区功能、特色进一步明确。紧贴子城自东而南而西而北,为申明亭、阴阳学、理刑厅、清军馆、医学、治农馆、急递总铺、府狱、羁所、察院行台、三司厅、府馆、盐运分司、宝花仓、布政分司、按察分司、染织局等府衙附属机构。因子城东南线地狭,一些大一点的机构散处子城东北和西北。如,子城近东北有嘉兴县衙和县学;子城西北有府学、秀水县衙、秀水县学、宏文馆、杭嘉湖分巡道道署;子城正西为西大营。 自罗城东北角天妃宫、天星湖北端至西南角范蠡湖畔的金明教寺为对角线,沿此线两边隙地多世家大族。天星湖北角,宋前后为风景区,又多世家名族。 崇祯《嘉兴县志》引《闻人氏家谱》载,宋代闻人氏世为显族,科甲名世,在“天星湖北”,“大新第宅,前后林泉映带,又附东郭,草木苍然”,“居第为甲”,“列子孙之舍十余房,聚族百口”。 北宋枫泾“白牛居士”陈舜俞故宅在子城东北一里,崇宁三年其孙捐房屋作漏泽寺。南宋参知政事娄机也住在天星湖畔,入元宅第捐作玄妙观。前妇保院西侧碧漪坊为明清嘉兴谭氏宗祠;瓶山西侧为明代嘉兴项家祠堂,即襄毅公项忠祠,门前有牌坊,还有项元汴藏书楼“天籁阁”;项家祠堂之西的育子弄为南宋著名词人朱敦儒宅第…… 由于罗城也不够开阔,面积只有220万平方上下,衙门多,寺观多,有的家族便选择在城外开阔地带择址建园。宋代城外就有柳氏园、潘氏园等园林。元以后则更多,元代吴镇居春波门外,陶氏南渡后居城北金桥。晚明罗田方氏居东门外北板坊,李日华在北板有恬致堂、味水轩、紫桃轩。 东栅近十里长街多世家名族,并建有园林,主要有:潘师旦宅第,刘基的柳桥书馆,吕文懿及其子的九柏山房,平湖清溪屠氏的远市园,嘉兴杨公辅的水西草堂,屠应埈的怡园,汪森的小方壶等等。 至晚明,嘉兴罗城内外共24坊,其中罗城之内为10坊,城外14坊。世家大族栖居城外,与街区由城内向外延伸拓展有关,也与经济繁荣、文化发展、人口增长等因素有关。 明万历四十六年董镶所修《董氏家谱·游槜李记》云:“濒湖(南湖)万家,鳞次栉比,诚一方之大观也。” 晚明,罗城坊少巷多,共10坊,77巷,“坊减十八,巷加半之,度其故,大抵夫家诸繁徭总任之坊,而巷仅识方隅,不科扰,势由所增减殊也。”也就是说,城内坊与巷的增减与税收政策存在一定的关系。 晚明至太平天国前,随着居民区突破城垣,子城外线、罗城之外,自南向东折北弯西,南门外梅湾、东栅甪里街、东门外北板坊、望吴门外唐湾、月河,都有繁荣的商贸。其中,以东门外为主要商业区,且达到“倍于城中”的地位。 清中后期,太平军进军江南,嘉兴沦为战场,街区、官署、民宅、寺观,毁坏严重,人口大量流失,工商萧条。特别是东栅常丰坊甪里街原有世家大族居住区遭到毁灭性破坏,有的大族,房屋多至十数进,兵燹硝烟下悉数化为灰烬。 清末民初,在政府主持下,浙东、浙南、江西、湖南、河南等地大量移民移居嘉兴,嘉兴人口日渐恢复,加之以丝绸为主的近代工商业的兴起等因素,嘉兴工商业得以复苏。除市中心子城近北的商业区延续了历史上的兴盛外,月河、梅湾、东栅、南堰、大桥、塘汇等外线街市、市镇也得以发展。其中,月河为主要商业区,东栅、南堰为主要工业区。抗战前夕的《嘉区汇览》对当时嘉兴城区内外的工商业不无赞叹,“嘉区既为浙省巨城,其人烟稠密,工厂林立,商业繁盛。” (有删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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