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谈诗歌现状 记者:诗歌在娱乐时代不再是被关注的话题,但还是有不少人在网络上写诗,关注过网络诗歌吗?互联网等新科技也给诗歌带来一些变局,你怎么看?诗歌和其他比如小说、电影的关系,又怎么看? 津渡:总会有
谈诗歌现状 记者:诗歌在娱乐时代不再是被关注的话题,但还是有不少人在网络上写诗,关注过网络诗歌吗?互联网等新科技也给诗歌带来一些变局,你怎么看?诗歌和其他比如小说、电影的关系,又怎么看? 津渡:总会有些人喜欢诗,写诗,就像感受与思考永远不会停止。有些问题与我的写作无关,或者说我并不关心它。
记者:你怎么看现在诗人的担当和作用? 津渡:我觉得一个人最终还是要处理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与自己内心的关系,要认知世界。先贤们写了这么多东西,我们正在走他们的老路,题材不一样,但本质是一样的,都是让这个世界、这个社会更好。
记者:新诗中也有现代派与传统派之争,对此你怎么看? 津渡:我和别人交往没有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你有你的观点,我有我的观点。比如有人说我的诗里没有反抗,没有怒吼,没有愤怒,就看你怎么看。我觉得最大的反抗就是彻底的不合作。第一是处理生存问题。我不会针对某一个群体。
记者:你觉得国内诗歌与国外的诗歌相比差距有多大?
津渡:我觉得(国内诗歌)不弱。我甚至觉得我们有些诗人比起国外一些走在前沿的诗人,一点都不逊色。 谈创作 记者:你是秦山核电站的中层干部,你是如何处理工作与创作之间的关系的? 津渡:人在社会中要生存,难免会有所束缚。但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过着和大家一样的生活。比如我要去观察山林,我会在下班后开车到山脚,反正也很近,可以给我足够的时间。创作是很私人的事,与工作无关。
记者:很多诗人都在写小说,你会吗? 津渡:我也很想写。我一直在阅读小说,一直有写的冲动。我觉得从完整性来说,小说更像一部作品。我没有完整的时间,但我肯定会写,写个系列。这个时代,同样是写作好时代。
记者:若是写小说,你会选什么题材? 津渡:我会写很下层的生活,写城乡接合部的问题。题材很多,社会正在转型,最苦最痛的就是这些人,但是没有很多作家来写。
记者:诗歌有这种力量吗? 津渡:诗歌太宽泛了些。诗歌也能够表达,但可能是一部大的诗歌,需要大画面地展开,大的诗潮,像美国时代变革时产生的艾略特的《荒原》、金斯堡的《嚎叫》,像歌德那个时代的《浮士德》这种大诗篇。诗歌更抽象,本身的跨幅更大,形形色色的人和灵魂,都放在榨汁机里一打,省略掉,或者裹进去,抽象出来新的结构与形式。
记者:现在还写古体诗吗? 津渡:写,偶尔。再怎么写,词都被赋予特定的审美意义了,很难翻出新的意义了。这十年,我仔细研究过山水诗这条脉络,我从孟浩然开始,发现谢朓、庾信,包括李白都是一路的,而他们的师傅是谢灵运,再往上是曹植。这当然是打个比方来说事。再往前走到蔡邕、竹林七贤,走到《古诗十九首》,再往上找到《离骚》、《诗经》,源头在这里。源头总序,分支不同,这就和家谱一样。 千变万化,不离其宗。老子骑青牛过关才不得已写下《道德经》,孔子述而不作,唐代有诗,宋代有词,元有曲,明清话本小说,前面是总纲,要言梗概,后来者渐次,条分缕析…… 你说我们写点诗算什么,前面灿若星辰,一个个大月亮都放在那里,你可能连流星都算不上。但我从来没有产生过放弃诗歌的念头。写不写出来,区别不大。有些东西,自己明白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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