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9年2月,沈钧儒到了北京,当时沈叔羊一家还在上海。沈松记得祖父连续写了六七封信催促他们全家离沪赴京与他团聚。1949年9月30日,我们全家到了北京,到了祖父身边,祖父见到我们全家非常兴奋,近似孩童。 沈叔羊
1949年2月,沈钧儒到了北京,当时沈叔羊一家还在上海。沈松记得祖父连续写了六七封信催促他们全家离沪赴京与他团聚。“1949年9月30日,我们全家到了北京,到了祖父身边,祖父见到我们全家非常兴奋,近似孩童。” 沈叔羊在1938年将父亲四十年来写成的诗编成小册子交由生活书店出版,取名《寥寥集》,且一版再版。 在沈钧儒去世的前一年,女儿沈谱作为父亲的政治秘书,一直陪在身边。 沈谱在“七君子”事件发生时,还是个幼稚的青年学生。沈谱后来回忆,“‘七君子’事件是我走出校门,进入社会的第一课”。 范苏苏说,母亲常和他说起,姥爷是对她一生影响最大的人,“‘七君子’事件时,我妈在上大学三年级,当时听说自己的父亲被关到监狱里面,她非常吃惊。她入党和‘七君子’事件有很大关系。她1939年5月入党的。” 沈谱和沈人骅(沈谦之子)共同编辑《沈钧儒年谱》。“当时年谱出版的时候,我母亲已经75岁了,这是关于我姥爷一生脉络最权威的一本书。” 沈钧儒也重视子女的教育,对子女的教育“贫而不废”,四个儿子均留学海外。 “爷爷自己是学法律的,他讲科学救国,当时国内的教育不如西方,不如日本。我父亲是老三,去日本留学,老大、老二和老四都到了德国,其中老大学医,老二学建筑,老四学电力。”沈宽回忆。 长子沈谦10岁时,沈钧儒即带他东渡日本,送入当时日本最好的课堂——东京庆应大学附属小学学习。沈议和沈谅到了入学年龄时,沈钧儒没有把他们送入大学学习孔孟之书,而是为他们聘请了家庭教师,教授语文、算术、物理、化学和英语。 ![]() 沈钧儒家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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