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城区的水门 牌楼群不远处又见城墙。摄影师的船在西丽桥一拐，就和城区亲密接触了。这张照片的名字给了我一个摄取地的定位，三宝塔大运河旁拍于嘉兴城外，这个城外的城和老城区的城一连贯，那么，水门之影的老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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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城区的水门 牌楼群不远处又见城墙。摄影师的船在西丽桥一拐，就和城区亲密接触了。这张照片的名字给了我一个摄取地的定位，“三宝塔大运河旁”拍于“嘉兴城外”，这个城外的“城”和老城区的“城”一连贯，那么，水门之影的“老城区”就有所指了。 看了此照，我立刻想起了曾经见过的民国“Kashing（嘉兴）水城门”明信片。与友人网上探讨“老城区的水门”照片时，姚涌进先生马上给我发来了那张明信片画面。两影一对照，如出一辙。反复比对，两张图片的水门正好是一张从城里向城外拍摄，另一张是城外对城内取景。明信片水门两侧有房屋河埠，它显然是城内之景。一九〇七年的照片，可见到水门中摇出船来之场面。还有照片前景中泊于一旁的船只。这便是英国行船者在环城河中所摄之影了。 嘉兴城有东门春波门、南门澄海门、西门通越门、北门望吴门。四门均附建水关，即水城门。古时，嘉兴城内河流纵横，全凭水路交通。船只就如今日之车辆。城内外出入，当水门为通道。至清康熙年间，为经济发展所驱，又设小西门。这建门的潜台词就是城内外船只出入频繁，原有四门不堪拥挤。小西门无旱门，也称水西门。因为它独特的城防建筑，凡我请教此照属地时，几位同好，特别是看到过嘉兴水城门明信片的，均认定为小西门。  民国时期明信片上的嘉兴水城门 这是一张特具风貌的老照片。得益于水的滋润，爬山虎之类的植物装点了门墙和箭垛；茂密的草丛覆盖了门侧两边的墙体，葱葱郁郁的长势，和其他三张照片中的树、草，人物着装，传递了一个季节指示——春天或秋季。水门画面右侧一位虚化了的人影衣着也印证了这个时节。在这人影左边是一条也被虚化的船只。产生如此摄影效果的并非相机的抖动，而是底片曝光的瞬间景物正好处在晃动的场面。照片的美中不足，不必遗憾。细看这条有点模糊的船影，它和左边并排紧挨的几条只露艄篷的船，还有水门里，闸门下，为避让农船，正待钻出来的船只，是同一种样式的船——渡船。渡船的结构与城墙前的农船最大的差别在于船篷。农船一般只备几张芦菲（芦苇编成的船用方型席子片）和毛竹撑环，在搭载人员或防雨避晒物品时才带它上船。遇到天雨，在船帮的披堂外方孔铁质篷环里插进撑环和防移的木杆，覆上芦菲，搏紧棕绳，便可成瓦状的遮雨篷。披堂，船檐（俗称船拦子，拦：音辣）上稍向船舱倾斜的可拆卸木帮，这类同房子厅堂的下水屋面。“帆船和老墙”照片中右船一白衣坐舱人左手把住的部位就是披堂，它能起到与木杆夹住芦菲，防水进舱的作用。在雨中，乘客可进雨篷。但摇船人只能戴上竹笠，披上蓑衣，冒雨把橹。而渡船不同，它常年架着舱篷和艄篷。其两者高度差异就是舱底和平箕的间距。这就让船家在后艄既能站直自在摇船，又可穿越舱篷瞭望河道，安全行舟。 “春城处处起吴歌，夹岸疏帘影翠娥。一叶舟穿妆阁底，倾脂河畔落花多。”朱彝尊《鸳鸯湖棹歌》唱出了老嘉兴舟楫穿城而过的生活风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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