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人和文坛是有病态、有缺陷的,但不能以偏概全,肆意贬损,况且有的文人的不良嗜好原本就有,或成名后染上的,不可能是登龙的招术。譬如陀斯妥耶夫斯基嗜赌成性,他难道是靠此道成为大作家的吗?文人也是人,更不
文人和文坛是有病态、有缺陷的,但不能以偏概全,肆意贬损,况且有的文人的不良嗜好原本就有,或成名后染上的,不可能是“登龙”的招术。譬如陀斯妥耶夫斯基嗜赌成性,他难道是靠此道成为大作家的吗?文人也是人,更不能忘记作者自己身处的时代。那是在三十年代初期,东北“九一八”和上海“一二八”之后,国难当头,抗日救亡运动如火如荼。大批革命和进步的作家、艺术家忍受着贫病交迫、愁苦颠沛,直至冒着生命危险,以文艺为武器,奋战不息,创作了大批辉耀史册的作品。就在《文坛登龙术》出版的时间里,丁玲被绑架,生死未卜。鲁迅说,“如磐夜气压重楼”。接着杨杏佛被暗杀,鲁迅“又为斯民哭健儿”。瞿秋白也在此时避难到鲁迅家。鲁迅的处境很危险。有国际友人劝鲁迅出国疗养,他说:“我现在也不能离开中国。”同时,鲁迅写了《为了忘却的纪念》,追悼两年前惨遭杀害的柔石、白莽、胡也频、李伟森和冯铿五位青年作家。 要说文坛上有“龙”,他们是不是?其中又有哪一位是耍弄了章克标所说的四十八种招术登上文坛的?当然宵小之徒是有的,但是章克标不分青红皂白地把登上文坛者统统骂为卑劣的市侩,贪图嘴上一时的痛快,竭尽尖酸刻薄,对仁义的文士没有敬畏,对有瑕疵的战士缺乏善意,对真的文氓又放弃了严肃。 这样的作品,这样的作者,不受到鲁迅的轻蔑和抨击,才是咄咄怪事。到了百岁之期,章克标似乎也悟到了“这本书得罪了所有的文人”。 对于小品文,鲁迅一直认为即使是周作人、林语堂那样风雅的作品,因为“赞颂悠闲,鼓吹烟茗”无补于社会苍生而对之语中常常讥讽。不过他没有以偏激的态度加以一概否定,而是客观分析,不同对待。其中,最使他反感的是“登龙术”章克标,认为章是“别有用意”,对之不屑与论。一九三四年五月四日鲁迅在致林语堂的信中说: ……关于小品文之议论,或亦随时涉猎,窃谓反对之辈,其别有三。一者别有用意,如登龙君,在此可弗道;二者颇具热心,如《自由谈》上屡用怪名之某君,实即《泥沙杂拾》之作者,虽然时有冷语,而殊无恶意;三则先生之所谓“杭育杭育派”,亦非必意在稿费,……但《动向》中有数篇稿,却似为登龙者所利用,近盖已悟,不复有矣。…… 章克标作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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