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栖真老街的步云桥,如今步入了寂寞。我一个人沿桥东的朝西埭北行,却有点兴奋。去油瓶湾外寻访又一座古石桥的渴望,驱使我一路上贪婪于静静的乡景。农舍、水井、菜地、野草,陪伴我一路前行。穿过公路,沿一字排开的几个渔塘北侧围墙向西,来到一座大门洞开
栖真老街的步云桥,如今步入了寂寞。我一个人沿桥东的朝西埭北行,却有点兴奋。去油瓶湾外寻访又一座古石桥的渴望,驱使我一路上贪婪于静静的乡景。农舍、水井、菜地、野草,陪伴我一路前行。穿过公路,沿一字排开的几个渔塘北侧围墙向西,来到一座大门洞开的院子。院内无人,几只忠于职守的小狗,在一条被铁链拴住的狼犬的带领下,一阵狂吠。我生怯怯地张眼瞟到了屋子的门眉上“油瓶湾”的门牌,暗自满足中退出了院子——未曾问询,却晓欲找之石桥已经不远。 走在渔塘堤岸上,终于遇上一位劳作归家的农夫,一问,他用手指着西侧的水闸门,打着栖真口音,告诉我:“过弃(去)就是乌哗(花)桥。”我兴冲冲走到河边,百米间的两座水闸高高矗立,可见此河道调节水位之重要。一座古石桥的身影就在它们的北侧。跨上水闸门墩基,坐到水泥墩上,我与这座三孔石梁桥直面相视。水中无船,桥上无人。静卧乡野的它,孤单寂寥。我用相机拉近桥距,辨认桥柱和桥额的镌刻。当“重建荷花浦桥”几个字定格在数码相机屏幕上时,心里好一阵窃喜。近景、远景,正面、侧面,相机的快门声给它送去了微微的问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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