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因为从小与父亲聚少离多,徐积锴对父亲的印象显得零星甚至模糊。一次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说我对父亲印象说不上来。他只记得九岁以前父亲曾陪他踢足球。自父亲从欧洲回来后,由于父母离异,加上父亲在多所学校兼课
因为从小与父亲聚少离多,徐积锴对父亲的印象显得零星甚至模糊。一次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他说“我对父亲印象说不上来”。他只记得九岁以前父亲曾陪他踢足球。自父亲从欧洲回来后,由于父母离异,加上父亲在多所学校兼课,他很少见到父亲,对父亲的了解更多是来自于母亲、爷爷奶奶以及父亲的一些老友。 为了更好地了解父亲,徐积锴与父亲的老友胡适、梁实秋、顾维钧和孔祥熙的后人均有来往。听了这些老一辈的学者和朋友讲述的轶事,父亲的形象在他心里一点点清晰并丰满起来。他开始欣赏父亲在文学上所作的贡献。而听了父亲老友对父亲的评价,他对父亲的性格很是好奇。 徐志摩在伦敦留学期间还结识了著名的布卢姆茨伯里派的一些成员,他们视志摩为一个才华横溢的年轻诗人,是了解中国的迷人视角,是有趣的bon vivant(法语,指讲究饮食和生活的人)。 徐德生(英文名彼得)是徐志摩与张幼仪的次子,1922年2月生于德国。徐志摩在他出生三个多月时曾在医院见过他一次。再见时,刚满三岁的德生已化为锡瓶里的一撮遗灰。1926年夏张幼仪将他的骨灰带回硖石安葬。事隔多年,徐志摩满怀复杂的情感写下《我的彼得》一文怀念这个只见过一次的儿子: 我既是你的父亲,彼得,比方说,为什么我不能在你的生前,日子虽短,给你应得的慈爱,为什么要到这时候,你已经去了不再回来,我才觉得骨肉的关连?并且假如我这番不到欧洲,假如我在万里外接到你的死耗,我怕我只能看作水面上的云影,来时自来,去时自去;正如你生前我不知欣喜,你在时我不知爱惜,你去时也不能过分动我的情感。我自分不是无情,不是寡恩,为什么我对自身的血肉,反是这般不近情的冷漠?彼得,我问为什么,这问的后身便是无限的隐痛;我不能怨,我不能恨,更无从悔,我只是怅惘,我只能问! 如今,徐德生的墓就在海宁西山徐志摩墓下方,碑铭由梁启超题写。徐志摩的墓原来与德生墓有一段距离,1997年因城市建设需改迁,徐氏宗亲决定把它迁到徐志摩墓园,从此“父子相依”。 当时,徐志摩长子徐积锴及其子女都在美国,陪伴在张幼仪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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