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朱大可:醉心国学诗书双绝 黄宾虹有一首诗形容朱其石的印:契刀蜕变挥柔翰,行草渊源古籀来。工速成章分凿铸,印人家学接青雷。其中行草渊源古籀来一句,则与朱其石的胞兄朱大可不无关系。在全家迁居上海期间,朱其
朱大可:醉心国学诗书双绝 黄宾虹有一首诗形容朱其石的印:“契刀蜕变挥柔翰,行草渊源古籀来。工速成章分凿铸,印人家学接青雷。”其中“行草渊源古籀来”一句,则与朱其石的胞兄朱大可不无关系。在全家迁居上海期间,朱其石曾协助哥哥朱大可整理完成古文字专著《古籀蒙求》。 在朱小石的记忆中,大伯家最大的特色,就是书多:“到他们家,到处都是书,一楼客堂间是招待客人座谈的地方,沿扶梯而上,只见楼梯上一路都塞满了大大小小的书籍,大伯的房间里更是被书铺满,没处下脚,连二楼的卫生间都堆满古籍。” 朱大可号莲垞,室名蒲石居。毕生勤于治学,博览群书,而不囿于旧说。对国学的研究,融经学、小学、训诂、辞章于一体。对古文字的源流辨识,也有很多超越前人的独到见解。早年著作散见《东方杂志》等刊物。抗日战争初期,汪伪政府曾多次邀请他出任“文化部”官员,面对种种压力和诱惑,朱大可仍坚贞自守,宁愿失业呆在家里。后来又坚决拒绝伪中央大学文学院教授之聘。这一时期,他也不再发表诗文,而是闭门钻研国学。他说自己处世有三不想:无法不想、无趣不想、无理不想。 朱大可年少时就读于南京农学堂,毕业后一度曾任上海《新申报》主编,早年与严独鹤、陆澹安等先生合办《金刚钻报》,并先后在上海务本女中、爱群女中、正风文学院、正始中学、大经中学、比乐中学及无锡国学专修学校、南通学院等院校任教师、教授。1949年后,任华东师范大学教授,直到1958年退休。过世于1978年。 在书法创作上,朱大可曾学曾熙(农髯)、李瑞清(梅庵),所作行楷,没有碑体的矫揉,脱去帖书的软熟。晚年专作古籀,兼谨严秀拔之长。同时他的古体诗也很有成就。名诗人陈衍在上世纪20年代末曾选清末民初旧体诗佳作,辑为《近代诗钞》,入选的诗人中朱大可最年轻。陈鹤柴在《静照轩诗话》中赞誉:“朱十(即朱彝尊)以后,复见此才。”名词人朱祖谋更赠以“莲垞”之号,以莲垞与竹垞(朱彝尊号)相比拟。 朱小石对伯父的一个评价是“老法”:“他从来不用钢笔,老师都有公费医疗证,他却不用,每次生病,他都找一些熟悉的中医,不去西式医院。”而伯父的嗜酒他也印象深刻,“他最喜欢喝白酒。‘文革’期间很难买酒,他一个朋友的孙子就天天去供销社排队,每天限买五两,凑齐两斤就拿给伯父。于是他就半夜偷偷地躲在被子里喝,把吃剩的半个烤鸭藏在床底下。” 老年时,有人问过朱大可长寿的秘诀,他说:“常言道,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并未有长寿秘诀,只是此生吸烟不停、天天喝酒、喜欢吃肉、从不运动,倒也届七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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