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记录历史的郑氏 为新塍写志记事,是郑官房郑氏的另一大突出贡献。新塍自清道光年间始有郑凤锵(1802~1863,郑敬安之孙)编著的《新塍镇志》14卷,仿照府志形式,详细记录了上下数百年新塍疆域沿革、风俗变迁、祠宇
记录历史的郑氏 为新塍写志记事,是“郑官房”郑氏的另一大突出贡献。新塍自清道光年间始有郑凤锵(1802~1863,郑敬安之孙)编著的《新塍镇志》14卷,仿照府志形式,详细记录了上下数百年新塍疆域沿革、风俗变迁、祠宇兴废、宦官政绩、儒林词章,已具规模。这在新塍志书史上是前无古人的开路先锋。郑凤锵有乃祖之风,从小聪明好学,32岁中举人,42岁时值清廷大挑,授衢州开化县教谕。其教育倡导履行“先识器而后文艺”,为人清傲自立,不随流俗,世人皆肃然敬之。郑凤锵久居新塍,少小时即留意于掌故之学,关心乡里历史人物、典章沿革。为使后来者考查不致湮没无稽,他便仿府志,分门别类,编纂成书。期间,凡乡镇胜迹、残碑或有关风俗教化,不辞辛苦,亲历郊野,手采笔录。郑凤锵之后,到光绪年间,郑氏后辈有郑折三的《光绪新塍志》稿。这当中自然少不了郑氏家学之风的代代相传。正是在他们这些编志稿的基础上,才有后来民国五年朱仿枚辑成《新塍镇志》26卷,今天我们读到的1995年新编的《新塍镇志》,自然是汲取前人成果的基础上才得以成书的。单从记录历史的角度,郑氏在新塍的历史上很值得大大书上一笔。 诗书传家的“郑官房” 诗书传家,为新塍“郑官房”奠定了扎实的人文基础。新塍人至今仍津津乐道的,更多的是郑家出过许多读书人。那天我们问起“郑官房”,七十多岁的钱奶奶还绘声绘色地讲起,老底子的时候,“郑官房”是新塍镇上的大户人家,他家大门上,常年挂着一把类似于能煽灭火焰山的大芭蕉扇呢,这是读书的大户人家才有挂的呀。 事实也是如此,自郑敬安开始在新塍定居之后,郑家出了许多读书人,或为官,或从文,或从事教育事业,都有好名声,不辱“清贻堂”之门风。 郑敬安自己不用说,其孙郑凤锵、郑宝锴(曾任闽南靖县刑法典史),还有后辈郑折三(《光绪新塍志》编者、新塍名宿)、郑兰华(1895-1971,著名化学科学家、教育家)等,讴歌新塍风情的诗作《新溪棹歌》百二十首和《新溪杂事诗》、《新溪棹歌》(稿本),作者郑镰、郑纶章、郑之章,都出自“郑官房”清贻堂。 最有意思的是,“郑官房”多巾帼女杰,可见郑氏家风之开明。郑敬安之女郑以和,为当时知名女诗人,少时便工于吟咏,常与诸兄作诗唱和,适嘉兴府郡主簿沈潭生后,夫妻俩玉台联咏,乡人艳称之。郑以和性情豪爽,观察使朱九山称其为“天仙化人。”郑敬安之曾孙女郑静兰,也本邑才媛,幼年承家教庭训工诗歌。适杭州范鸿书为妻,夫亡后归故里,以《焦桐集》名噪嘉湖,绍兴秋瑾、石门徐自华都曾奉诗求见,执弟子礼。后来还在乡里办起“新新”女塾,以振兴女学为己任,乡人皆尊其为范先生。 …… 合上了书,翻过了历史。何时重见“清贻堂”?幸好这幢旧屋子里还有个“贝贝托儿所”,可是老师有没有给孩子们讲讲关于“郑官房”清贻堂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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