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印象】 那热情爽朗的笑声,那锁紧眉头的沉思,那眯缝双眼审视作品的神态,那长期趴在画桌上而微微驼了的背还有那卧床8年呆滞而无助的目光,这一切都深深地铭刻在我们的心头,永远不能忘怀。 摘自米谷七子女所述《
【印象】 那热情爽朗的笑声,那锁紧眉头的沉思,那眯缝双眼审视作品的神态,那长期趴在画桌上而微微驼了的背……还有那卧床8年呆滞而无助的目光,这一切都深深地铭刻在我们的心头,永远不能忘怀。 ——摘自米谷七子女所述《回忆父亲》 ![]() 1956年,米谷(后排右二)全家合影。 小时候,我们把他当外人 朱尧洲是米谷次子,1937年10月出生于海宁斜桥镇。他和母亲、祖母、兄弟姐妹一直在海宁住到解放。 “我出生一个月,父亲就走了,辗转去了延安。”朱尧洲小时候没见过父亲,“我6岁才见到父亲。”从出生到上小学,他对父亲没有什么概念,“祖母、母亲带着我和哥哥生活,家里没有男人。” “他偶尔回家住一两天,马上就走,国民党还要抓他,好几次都抓到我们家来。”朱尧洲记得,有次,一个特务是父亲的发小,到家里打探发现父亲在家,准备去告诉另一个特务,碰上窑洞发现死人,两人急急忙忙去办案。“父亲因此逃过一劫。这事我有印象。” 朱尧洲小时候跟父亲不亲,“看他回来,我还不高兴,打扰家里平静的生活,把他当外人。”不止朱尧洲,朱家子女在《回忆父亲》中记述:“建国以前,父亲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是很淡薄的。” 再大一些,朱尧洲听母亲悄悄跟他说,父亲干革命。“对父亲的印象,一个是画画的,一个是干革命的。”什么是革命,他并不知道,只知道父亲很少回家。在朱尧洲的记忆里,从1941年父亲被派来沦陷区,一直到他1947年逃亡香港,是危险不安定的年份。“又要躲追捕,又要斗争,又要维持生计,他到处跑,画漫画、画广告、做教员、记账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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