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7年,形势特别紧张。米谷曾在《自传》中回忆,只能每画一幅画就改用一个笔名,这些笔名都是临时随便写的,现在已经无法回忆了。朱尧洲记得,那年冬天,父亲去了香港,他和祖母、母亲以及兄弟全靠祖产维持生计。
1947年,形势特别紧张。米谷曾在《自传》中回忆,“只能每画一幅画就改用一个笔名,这些笔名都是临时随便写的,现在已经无法回忆了。”朱尧洲记得,那年冬天,父亲去了香港,他和祖母、母亲以及兄弟全靠祖产维持生计。 年仅10岁的朱尧洲不知道,父亲在香港,仍以“米谷”为名继续战斗,他更不知道,1947年冬至1949年6月,父亲在香港时期的政治讽刺画,无论思想性还是艺术性,都日臻成熟,当时的漫画界将他与华君武并称“北华南米”。 上海解放,米谷从香港回来,全家都迁到上海。“跟父亲住在一起,我知道了他是共产党员,是解放日报艺术组组长,是上海美协副主席。” 而第一次有意识地认识父亲的画,是1950年。解放日报给他出了本画册,他主持办起《漫画》月刊。“创刊之初,编辑部就设在我家楼下客厅,靠窗几个旧沙发,中间一个大桌子,父亲、张乐平、张文元、沈同衡……经常在礼拜天聚在我家开会、画画、画版、改稿子。” 朱尧洲中学6年,都和兄弟姐妹们在父亲身边,接触较多,印象较深。《回忆父亲》中有这样一段描述:“父亲给我们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整天忙碌,一心工作,很少能顾及家里的事……他的热情总是那么高,精力总是那么充沛。这种不知疲劳全身心投入工作的精神给我们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朱尧洲记得,“有时候,父亲会把我们中的一人叫到跟前,他画一张画,叫我们说说这画什么意思。他知道画是要给老百姓看的。或者喊我们过去做个什么姿势,他随时随地素描速写。” 朱忆林的印象中,父亲在家时间少,“60年代初,是他创作高峰期,每天都看《参考消息》,每天都在画,都在构思,老处于一种工作状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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