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早早的《有斜阳处有春愁才女的诗心和宿命》一书去年5月出版后，她曾在接受媒体专访时表示，书中所有才女中，外婆沈祖棻是最令她疼惜的。 早早对外婆沈祖棻，完全是通过文字来了解的。 读硕士的时候，她做了外婆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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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的《有斜阳处有春愁——才女的诗心和宿命》一书去年5月出版后，她曾在接受媒体专访时表示，书中所有才女中，外婆沈祖棻是最令她疼惜的。 早早对外婆沈祖棻，“完全是通过文字来了解的。” 读硕士的时候，她做了外婆的历史小说《辩才禅师》、《崖山的风浪》等的研究，学年论文写的就是这个，外婆在小说中所渲染的一些价值观念如民族情结、艺术等同于生命甚至高于生命等对她有潜移默化的影响。她的硕士毕业论文，做的是外婆的《涉江词》研究。 1998年她为《沈祖棻文集》写的总序饱含深情： 长大懂事后，我为她的不幸流过许多泪，因为终于明白了这是一种永不可挽回和弥补的失去。不变的，是她的爱始终萦绕在我们的身边，因为她真正是一个满怀情感地去爱我们、爱大家、爱生活、爱这个国家的女性，虽然她的一生如此苦难而又如此的平凡。她为我们留下了一笔财富，那是她毕生心血凝聚而成的各种样式的文学成果，诗、词、小说、散文，还有赏析与论文等等，它们在几十年后依然墨色鲜明，一版再版。（节选） 但早年，说起家学渊源，早早曾有过很大的抗拒。“我出生在武汉，后来一直在南京长大。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觉得并没有住在一起，那种家学总觉得浸染得还不够深。但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潜移默化也就是影响了。比如说我保送研究生选专业的时候，很自然的，古代文学就是首选。从来没想过为什么会这样，也不是怀抱着要继承的愿望。” 在早早的印象里，外婆很有才情很时尚，“她的才情我外公是不如她的。外婆喜欢在苏州的生活，很多朋友在一起，聊聊天，作作诗，看看戏。她年轻时喜欢抹口红，戏称点绛唇。 ” “外婆是个很有灵心慧性的江南才女，举止很温婉，内心很强大，有自己非常完整的精神世界，对中国古典文学有非常高的认同。在抗战时，她在信中对老师说，如果我和我的诗稿分开两地，是保存我的性命还是我的诗稿？我选择诗稿。她之所以有这样一个成就，我觉得和她的某种执著很有关系，不完全是靠灵心慧性可以支撑起来的，不完全是靠才情就可以做到的。” 通过研究，早早发现，外婆的创作分期非常明显，创作文体很丰富，作过新诗，写过新小说，还写过独幕剧。“我觉得这些有的不是很成熟，所以没编到文集当中。她的一些新诗在抗战时还被传唱。但是到了抗战期间主要写词，解放以后主要写诗，同时还写《宋词赏析》、《唐人七绝诗浅释》，和教学研究是放在一起的。” 谈到有沈祖棻学生说老师写的词比李清照具有更强烈的历史责任感，早早说，“这是毫无疑问的，毕竟新时代的女性和旧时代的女性会有很大差别，这种历史责任感是不一样的，和时代有关系。”她表示，外婆的词并不像有人认为的，写个人少，相反，写时代可能三分之一，写个人要占三分之二。“当然她是糅合在一起的，在很多词作中看到忧国忧民，同时这中间一定寄予了个人的乡愁，爱情，是打成一片的。但是她整个大背景不是虚化的。从现在的价值观上讲，（正是这点）是比李清照要高出的地方。” 这不由让人想到沈祖棻的文学理念，她曾在《致卢兆显书》中写道：“与千帆论及古今第一流诗人无不具有至崇高之人格，至伟大之胸怀，至纯洁之灵魂，至深挚之感情，眷怀家国，感慨兴衰，关心胞与，忘怀得丧，俯仰古今，流连光景，悲世事之无常，叹人生之多艰，识生死之大，深哀乐之情，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夫然后有伟大之作品。其作品即其人格心灵情感之反映及表现，是为文学之本。” 女儿程丽则跟母亲沈祖棻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在她心里，母亲“是一个非常谦和的人，温柔的人”。“我觉得她温良恭俭让，这五个字全部占据。脾气极好，性格极好，非常谦和，乐于助人，而且也很忍让。同时她又是一个学者，一个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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