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接待泰戈尔,徐志摩有了与林徽因见面的机会。约在五月十九日夜,林徽因向他作了怎么的能叫人相信的离别的表态,几乎让徐志摩发疯。二十二日,他伤感地陪泰戈尔去太原见阎锡山。林徽因火车站送行。同在这一期间,徐
接待泰戈尔,徐志摩有了与林徽因见面的机会。约在五月十九日夜,林徽因向他作了“怎么的能叫人相信”的“离别”的表态,几乎让徐志摩“发疯”。二十二日,他伤感地陪泰戈尔去太原见阎锡山。林徽因火车站“送行”。同在这一期间,徐志摩结识了陆小曼,从此演绎出一场以悲剧告终的爱情大戏。 徐志摩陪同泰戈尔于一九二四年五月底赴日本,七月,两人在香港分手。徐志摩返回。 一九二四年十一月十三日,徐志摩为自己翻译波德莱尔的《死尸》一诗,写了一篇不短的序言,发表在十二月一日出版的《语丝》周刊第三期上。这篇序言,行文匆促,论述不仅远未到位,而且显得自相矛盾。文中,他极力称颂波德莱尔的诗集《恶之花》里,《死尸》是“最恶亦最奇艳的一朵不朽的花”。他自己的翻译“只是糟蹋”,“我看过三两种英译也全不成”。他轻贱自己“更是一个乡下人,他的原诗我只能诵而不能懂;但真音乐原只要你听”。接着他用“区区的猖狂”作自我炫夸,而对不确指的读者们却贬损起来: 我不仅会听有音的乐,我也听无音的乐(其实也有音就是你听不见)。我直认我是一个甘脆的Mystic,为什么不?……你听不着就该怨你自己的耳轮太笨,或是皮粗,别怨我。…… 很快,鲁迅在《语丝》第五期上写了《“音乐”?》一文,讽刺徐志摩的狂。 夜里睡不着,……。坐起来点灯看《语丝》,不幸就看见了徐志摩先生的神秘谈——不,“都是音乐”,是听到了音乐先生的音乐: …… 我这时立即疑心自己皮粗,用左手一摸右胳膊,的确并不滑;再一摸耳轮,却摸不出笨也与否。然而皮是粗定了;…… …… ……我不幸终于难免成为一个苦韧的非Mystic了,怨谁呢。只能恭颂志摩先生的福气大,能听到这许多“绝妙的音乐”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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