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外婆拉屋里一只老母鸡,来了客人孵火里。(茶罐) 外婆拉屋里有只小抽斗,抽开来侪是和尚头。(火柴) 外婆拉屋里一块白石头,坐坐坐勿得,立立立勿得。(豆腐) 外婆拉门角落里有个老阿爹,一到夜来就伸脚。(门闩
外婆拉屋里一只老母鸡,来了客人孵火里。(茶罐) 外婆拉屋里有只小抽斗,抽开来侪是和尚头。(火柴) 外婆拉屋里一块白石头,坐坐坐勿得,立立立勿得。(豆腐) 外婆拉门角落里有个老阿爹,一到夜来就伸脚。(门闩) 外婆拉门对一只碗,落雨三日三夜落勿满。(鸟窠) 外婆拉廊下头有只红脚桶,十个强盗抬勿动。(太阳) 外婆拉地里一窠小强盗,个个戴凉帽。(芋艿) 外婆拉门对一棵树,树浪结满小硬桃,外面骨头里厢毛;等到桃子熟,里厢骨头外面毛。(棉花) …… 饶有兴趣地搜忆着儿时的“外婆版谜语”,我们却发现时光流逝,情景不再。几十年的社会变迁,家家户户的计划生育,不再是“大家庭”聚居,不再是儿孙满堂。“一家双方三代”围着一枝独苗,爷爷奶奶抢着疼,外公外婆争着亲。终于,外公外婆们再也不甘见“外”,不少外公外婆干脆要小外孙叫他们“爷爷奶奶”,似乎“外”字一去就亲情倍增。昔日的戏言“外孙是只狗,吃了颠颠走”(意指外孙终究是外人)早已时过境迁。“外婆拉屋里”都没了距离感、新鲜感,“外婆版谜语”也就缺了源、断了流。 其实,“外婆版谜语”只是民间谜语的一小部,更多有趣的“默子”,我们都听过、说过、猜过。 如今,时逢佳节我们或许还猜灯谜,而我们的孩子却更乐意玩外面传来的“脑筋急转弯”。老底子的那么多的本土“默子”,淡出了视野。但我们,还记得,忘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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