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家已经看出,同样的物名,普通话侧重于揭示事物的概念而显得理性,又多源自古代书面语而显得典雅;方言的表述,则更直接地关注事物的形态、色彩、声响、味道、功用等,因而显得感性,显得随俗,更口语化,更生动
大家已经看出,同样的物名,普通话侧重于揭示事物的概念而显得理性,又多源自古代书面语而显得典雅;方言的表述,则更直接地关注事物的形态、色彩、声响、味道、功用等,因而显得感性,显得随俗,更口语化,更生动有趣。 有意思的是,因地理环境、风土人情、观察视角和语言习惯的差别,不同方言对同一事物的表述,往往各显异彩。例如: (1)蟾蜍——癞癞嘟(东北方言)——癞疙宝(四川方言)——癞呱呱(兰州方言)——癞太婆(桐乡方言) (2)蜻蜓——蚂螂(东北方言)——丁丁猫儿(四川方言)——春官(兰州方言) (3)蝙蝠——燕蝙蝠(北京方言)——燕别古(东北方言)——檐老鼠儿(四川方言) (4)蟋蟀——蛐蛐儿(北京方言)——错翅子(兰州方言)——蟮唧(桐乡方言) (5)膝盖——拨棱盖儿(北京方言)——玻了盖儿(东北方言)——勃膝盖子(兰州方言)——膝钵头(桐乡方言) (6)风筝——风登儿(四川方言)——鹞子(桐乡方言) …… 正是这争奇斗艳的南腔北调,赋予了各方话语奇特魅力,给跨地区文化交流带来了无尽乐趣。那些过分强调方言对交流的不便与阻隔,过于强调规范化、标准化,以致主张遏制方言,举国一调的观点,多么狭隘,多么片面。 方言与普通话应该互为表里,共存共赢。除非正式场合、公众交际、学业考试之必须,咱们不妨多讲讲家乡土话,多说说小辰光奶奶、外婆常絮叨的那些词儿。在乡音母语的陪伴下,把“根”留住,把“话”传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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